“滾,她是我的,從她進入學校開始,你們就該知道。”
何潇警告完,仰頭喝下手裡的香槟。
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拿下喬溫溫。
何潇跟上了喬溫溫的步伐,當台上的祝詞說完,舞會正式開始。
期間會有學校的人來簽支票,代表捐了多少錢。
何潇拉住喬溫溫:“一起跳個舞。”
喬溫溫回絕:“我不會。”
何潇笑了,那更好。
“我教你。”
“不需要。”
“溫溫。”
“你不配。”喬溫溫聽到别人這麼喊心裡就不舒服。
“喬,我是真心實意的和你談談,還有我必須聲明,我真的不是芮雪的未婚夫。如果你隻是因為這個拒絕我,我真的會傷心的。”
何潇捂着兇口,一副自己很幽默的模樣。
喬溫溫直接冷笑。
“何潇,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恥嗎?”
“什麼?”
“我又不是傻子,也不是聾子,更不是瞎子,這半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知道。”喬溫溫說道。
“原來這半年你都在關注我,看來你也不是表面這麼無動于衷。”
“我根本不需要關注你,因為你喜歡不着痕迹的炫耀,你昨天和哪個女人吃了什麼,其實今天早上大家就已經傳開了,看似不經意,其實都是你的戰利品。”
“你胡說什麼呢?”何潇的臉面終于有些挂不住了。
“你對任何一個你追的女人都說你和瑞雪沒關系,可是瑞雪又不是白癡,被你長期的否定,為什麼她一個大小姐還要巴結着你,因為你們兩家在外的宴會上,你從未否定過她和你的關系,你需要她就用,不需要就抛到一邊。芮雪的确大小姐脾氣,為人也小雞肚腸,但是她是真沒腦子。”
喬溫溫很直白的評價這兩人。
周圍的人聽了以後,直接笑了起來。
這裡的人有頭有臉,很大一部分是給了何家面子,但何潇......一般般。
何潇當然受不了這種諷刺,他一把抓過喬溫溫。
“今天,我不管你喜不喜歡!必須和我跳舞!你以為你有資格選嗎?”
“神經病。”
喬溫溫懶得理這種人,扭頭就走。
周圍人的笑意更濃了。
“何,看來你魅力不行了,算了吧。”
“滾。”
何潇不肯作罷,沖上前去摟喬溫溫。
喬溫溫忍無可忍,大聲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既然你不聽那就别怪我!”
說完,她轉身對準何潇的第三條腿踢了過去。
何潇疼的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喬溫溫!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發誓般的瞪着喬溫溫,然後轉身離開了會場。
喬溫溫繼續往裡面走,剛好一個人抱着文件從她身邊走過。
而這個人正是喬溫溫要找的人。
“你好,我捐款。”
雖然不多,但既然來了不可能一分錢不捐。
同學詫異道:“喬?你已經捐過了呀。”
喬溫溫愣了愣:“給我看一下。”
她湊到了文件上,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數字居然和芮雪捐的差不多。
我的天啊!
這是真的打算把她賣了嗎?
“支,支票。”
喬溫溫說話都結巴了,她現在必須确定是這支票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的,她就是僞造支票,不僅要開除,還要被遣送。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同學将找票找了出來,指了指上面的簽名。
“是你的呀。”
“......”
喬溫溫僵硬的看着支票上的字,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這的确是她的簽名,确切說又不是,隻是很像,很像。
上一個和她簽名很像的人是......顧臨淵。
還是她教的。
因為太像,顧臨淵還說會做一個小小的區分。
比如寫完,她加一個小點,他加一個小三角。
支票的角落有些不清楚,但是那小小的三角卻顯得特别紮眼。
顧臨淵?
詐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