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說話時,清爽的檸檬味便落在了姜水的臉上,帶動的氣息滑過唇瓣,讓她不由得想起了兩人親吻時的情景。
酸酸澀澀,但又很......甜。
嗯?
甜?
她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詞?
她不喜歡吃甜。
她學武,需要非常嚴格的控制體重和體脂,所以她幾乎不吃帶甜的食物。
現在她居然說自己嘗到了甜味?
因為陸燃嗎?
姜水屏息,再也不敢去沾染陸燃的氣息,她感覺自己離陸燃越近,腦子裡的想法就越奇怪。
她試着挪了一下身體,卻被陸燃掐住了沒受傷的腰側。
雖然隔着紗布,可是陸燃的動作卻過分絲滑了,好像這麼親昵的動作對她做就是很自然。
一下子,兩人都愣住了。
陸燃頓了頓,提醒道:“再挪要摔下去了。”
姜水嗯了一聲,轉移話題道:“陸少,你說醫生,醫生怎麼了?”
陸燃側了側臉,是不是這麼趴着不利于皿液循環?
所以他怎麼覺得身體有點熱?
他清了清嗓子道:“你手術成功的事情,除了我們幾個之外,隻有醫生和我随行幾個人知道。”
姜水明白道:“你是懷疑醫生裡有内奸?不對......如果醫生要除掉我,完全可以不用讓我手術成功。而且剛才給我檢查身體的醫生手法相當粗魯不正規,但是他應該也受過一些醫療訓練,所以知道觀察哪裡可以判斷人的意識是否清醒。”
“問題就在這裡。這次随行的人就是我上次被暗殺時所帶的人,因為藥物關系,我已經把在酒店發生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所以能記住細節的人隻有你。”
陸燃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聽見他們說話,隻能将腦袋往下壓了壓,更加貼近了姜水的臉頰。
姜水覺得臉上好燙,隻能側過臉頰繼續說話。
“陸少,你是說内奸就在這些人當中?”
“嗯,他怕你醒了才裝成醫生的樣子進來給你打針,如此僞裝,隻能說明這個人真的很怕我們認出來。”陸燃說道。
“可是......”姜水猶豫道,“當時場面太亂了,我腳也疼,根本不記得很多細節。”
“但是他覺得你知道,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怎麼利......”用?
姜水說着話猛的轉首,最後一個字堵在了兩人的唇間。
嗯。
親上了。
現在她很清醒,周圍有黑漆麻烏的,所以唇上的感覺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的腦袋不受控制的浮現了一些她從未用的詞彙。
柔軟,炙熱,很......舒服。
親會用到舒服這個詞嗎?
難怪她之前嘲笑和陸燃睡一張床一晚上沒感覺,被陸燃嫉恨了那麼久。
原來沒感覺這三個字對男人就挺侮辱的。
她知道那天沒發生什麼,但她就是看不慣陸燃那副看不起她的模樣,她就是要氣死陸燃。
可現在她......這種感覺她說不上來。
會不會是錯覺?
姜水想了想,決定趁着月黑風高,誰也看不清誰的狀況下,試一試這感覺到底是不是錯覺。
所以她動了一下唇瓣,隻是微微啟了一下唇而已,她都沒來及的開始自己的試一試,就被人啃得發喘。
“呼,呼,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