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喬溫溫皺眉不語。
喬盼羽止住眼淚,一口咬定道:“我早覺得你很不對勁了,雖然你和我堂姐長得很像,但是我堂姐根本不是你這樣的性格。”
馬琴啧一聲:“對呀,顧太太,我也覺得莞爾最近很奇怪。”
喬建江幫腔道:“莞爾是我看着長大的,現在的确是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喬溫溫聽了冷笑一聲。
“那我是什麼樣的性格?”
“哦,我記起來了,以前我總聽我爸的,覺得都是一家人,應該要互相幫襯。”
“可是我爸公司出問題時,你們一家子跑的最快,現在你卻說我變了?”
“難不成我還要像以前一樣柔聲細語和你說話嗎?”
三言兩語,喬溫溫把自己和以前不一樣的原因說了出來。
家裡有了變故,她又不得不嫁給顧臨淵。
而唯一能幫襯自己父親的喬盼羽一家卻躲到國外逍遙自在。
沒和讓他們斷絕親人關系就不錯了,居然還有臉說她變了?
可笑至極。
顧老夫人聽了也皺了皺眉頭。
她自然知道喬莞爾答應嫁給顧臨淵的原因,隻是沒想到喬家還有這樣的蛀蟲。
要知道喬莞爾當初是哭着答應這門婚事,她隻求能幫她父母。
那時起,顧老夫人就覺得喬莞爾和外面說的不一樣。
一個如此孝順的孩子,怎麼可能像網上說的那樣胡來?
相處下來,她覺得自己想法沒錯。
今天這頓飯,看來也不簡單。
顧老夫人不動聲色的看向沈敏貞,眼底透着一絲冷厲。
沈敏貞緊繃着臉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今天就全指望喬盼羽了。
她起身扶着喬盼羽,說道:“盼羽,有些話你不要亂說,一切都是要講證據的。”
喬盼羽指着喬溫溫道:“她後背的傷疤就是證據!我這裡有照片。”
說着,喬盼羽拿出了年幼時的合照。
照片上喬莞爾趴在病床上,背上裹着紗布。
後面一張照片,是喬莞爾做美背的照片,上面能清楚看到她背上的一道疤。
當時喬盼羽厚着臉皮跟去了美容院,偷偷拍下了這張照片。
本來想等哪天沒錢了,就把照片賣給八卦記者。
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既然你說你就是我堂姐,那你把你的背露出來。”
“這就是你說的證據?”喬溫溫盯着喬盼羽。
“怎麼了?怕了?不敢了?”
“我是一個公衆人物,我怎麼可能留着傷疤?我早就去掉了,你看了也沒什麼用。”喬溫溫拉緊了身上的外套。
“那你緊張什麼?我兩個月前才看過你身上的疤,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去掉了?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比較好,否則......你招惹的可是二少!”
喬盼羽的話音剛落,喬溫溫身上便落了一道森冷的目光。
是顧臨淵。
她咬着唇,依舊硬扛着不肯動。
這時,秦清也站了起來。
她依舊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說話也帶着勸和的意思。
“莞爾,你這樣隻會讓人更懷疑而已,不如你證明給大家看?”
“大嫂,你也覺得我當衆脫衣服很體面嗎?”
喬溫溫反問一句,讓秦清有點難堪。
沈敏貞聽聞拍了一下桌子,巨響将整個餐廳的氣憤凝結在一起。
“喬莞爾,今天你必須給我證明,否則你休想安穩!”
“莞爾,你就别讓大家難堪了。”
秦清的話讓她顯得格外的顧全大局。
反倒是喬溫溫過分做賊心虛了。
她松開拉着外套的手,掃過了眼前的人,淡淡一笑。
“既然媽和嫂子都這麼相信别人,那我還能說什麼呢?不過萬一喬盼羽說的是假話呢?我的委屈該怎麼算?”
沈敏貞看着喬溫溫輕哼一聲。
“你想怎麼樣?”
“從今天起......晟晟的撫養歸我管。”
“你說什麼?”沈敏貞尖聲道。
“我是晟晟名義上的媽媽,晟晟理應由我管教,現在勞煩媽和大嫂,我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我也是想替媽減輕負擔而已。”
顧晟雖然聰明,但被秦清潛移默化的灌輸貪圖玩樂,不勞而獲的思想。
再這樣下去,以後也是一灘毫無擔當的爛泥。
沈敏貞又過分信任秦清,所以她隻能利用這次機會搶回顧晟的撫養權。
至少......她和顧臨淵離婚後,沈敏貞想利用顧晟威脅顧臨淵也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