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結婚!你放了姜水!”喬溫溫洩氣道。
季越轉身走出亭子,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用泰語吩咐手下。
“去帶她出來。”
喬溫溫聽不懂泰語,但從季越的表情看,他應該是放過姜水了。
她渾身發寒的坐在了地上。
她看着平靜的海面,心裡祈禱顧臨淵快點找到她。
不!
幹等不是辦法,她也得自己想辦法。
先等姜水來了再說。
姜水是傍晚被送來的,整個人都是脫水狀态,好在傷口沒有發炎。
等姜水醒來已經是半夜了。
她艱難的撐起身體,幹巴巴的嗓音發不出一個調子,隻能吃驚的看着床邊的喬溫溫。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先喝點水,吃點東西緩一緩。”
姜水點點頭。
吃完東西後,她慢慢緩了過來,但身體依舊很虛弱。
“溫溫,這裡是哪裡?”她沙啞問道。
“薩瓦迪卡國,你看我的衣服就知道了。”喬溫溫苦中作樂雙手合十。
“啊?我們怎麼會......”
“季越。但你被抓了以後去了哪裡?”
“我被裝在箱子裡送上了貨船,原本我以為抓我的人留了水和食物是不想我死,沒想到這些人挺毒,那一筐子水下面一層全是空瓶,給了我希望又讓我絕望。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越走越熱,整個貨箱裡悶熱的快讓人窒息,我怕脫水隻能不停的喝水,結果......”
姜水說得太着急,咳了幾聲。
喬溫溫趕緊遞上了水,拍了拍:“全部都是季越設計的,他對陸氏根本不感興趣,陸總生意被截,南雨禾回國阻礙陸少和二少合作,全部都是障眼法。”
“什麼?那他為什麼要殺陸少?”姜水不明白道。
“他的确想殺,可惜一直沒成功,又多了一個你,難道你沒發現每次陸少遇險,受傷的都是你嗎?”
“他想先除掉我。”姜水明了道。
“的确想,不過他發現了陸少對你的感情,所以才策劃了現在的一切,他想讓陸少一輩子生活在懊悔中。”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姜水揉了揉腦袋看着喬溫溫。
喬溫溫将季越告訴她的事情又轉述給了姜水。
姜水咬牙撐起了身體,一把拉住了喬溫溫的手。
“溫溫,我帶你離開這裡。”
“等一下,姜水,你先躺下,醫生說你傷口沒事已經是萬幸了,你再亂來小命不要了嗎?”
“你難道真的要和他結婚嗎?”
“這裡想結婚也沒有那麼簡單,我們還有幾天時間,你先養好傷,我們再好好想辦法。”喬溫溫安撫道。
“溫溫,你說他們會找來嗎?”
“一定會的。”喬溫溫鑒定的看着姜水。
姜水安心了下來,眼皮也撐不住了。
喬溫溫扶着她躺下:“姜水,你好好睡一覺,一切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姜水已經沒力氣說話了,點點頭就陷入了沉睡。
......
書房。
季越含着煙看着手下。
“貨箱裡安排好了?”他問道。
“一切安排妥當。”
季越吐出煙霧,笑道:“真是期待陸燃看到那個貨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