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淵在幹什麼?
......
房中。
顧臨淵面無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宋翊軒,他慢條斯理的摘掉了眼鏡放在了桌上。
一邊松袖扣,一邊清冷道:“搶你生意就是一個警告,既然你不聽,那我們就換種方式。”
轉身,顧臨淵的身上再無斯文冷雅之感,隻剩下危險窒息的強勢。
他将宋翊軒像是奴隸一樣用手鍊捆住,然後挂在了吊環上。
宋翊軒屈辱放聲咒罵:“顧臨淵!我要你不得好死!”
顧臨淵動作優雅的拿出手機架在桌上,點開了錄像功能。
“宋少爺,這個姿勢挺适合你。”
“顧臨淵!”
宋翊軒掙紮着雙臂,恨不得上去撕咬顧臨淵。
顧臨淵掃了一眼他的手臂,漫不經心的将袖子往上挽了兩道。
“你提醒我了,我少做一件事。”
“你,你幹什......啊!”
宋翊軒大叫一聲,雙臂直接被拽脫臼,無力的牽扯着他的身體,讓他像個頹敗的玩偶晃蕩着。
他素來自命不凡,此時卻被顧臨淵輕而易舉的踩進了淤泥裡。
顧臨淵不緊不慢的看向滿牆的工具,冷凜道:“先從哪裡開始?”
宋翊軒疼得喘不上氣,根本無力反駁顧臨淵。
顧臨淵撿起地上的鞭子,手裡濕滑,手心染上了一片皿迹,是喬溫溫的。
眸色一深,揚鞭就對着宋翊軒的身上狠狠砸了下去。
宋翊軒瞬間皮開肉綻,但顧臨淵并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接連幾鞭子下去,宋翊軒已經皿肉模糊。
宋翊軒享受過程。
而顧臨淵隻要一個滿意的結果。
他扔下鞭子,拿起手機走到宋翊軒面前。
“如果不想你受辱的視頻傳出去,就拿喬溫溫的視頻來換,别和我耍花招,你不是我的對手。”
“......”
“還有記住了,不管喬溫溫還是喬莞爾都和你沒有關系,不想被毒啞,就閉上你的嘴。”
“呵呵。”宋翊軒一笑,嘴裡的皿就順着唇瓣留了下來,十分的瘆人難看,“原來你不敢殺我是怕牽連喬溫溫,為了一個破鞋......呃!”
宋翊軒的諷刺還沒說完,就被顧臨淵掐住了脖子。
顧臨淵冷言道:“我像是在和你說笑嗎?喬溫溫不知道視頻的事情,我也不想讓她知道,懂我的意思了嗎?”
宋翊軒眼珠子都爆了出來,快要窒息時點了點頭。
顧臨淵松開他,從口袋裡抽了帕子擦了擦手,戴上眼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喬溫溫看到顧臨淵面不改色的走出房間,立即迎了上去。
當她朝着房間裡看去時,顧臨淵卻蒙住了她的眼睛。
“都過去了。我帶你回家。”他輕聲道。
“嗯。”
喬溫溫點頭,心裡的那塊大石終于落了下來。
就在她覺得一切噩夢都過去時,别墅的大門被人用力推開。
居然是沈敏貞和宋翊軒的父親宋成松。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裡?
三年前,喬溫溫聽宋明軒抱怨沈媚時,提過這棟房子是他母親在被趕出宋家後買來養病的。
隻可惜,病沒好,人卻死在了這裡。
所以宋明軒把她囚禁在這裡,就好像是在為他母親報仇一樣。
但宋明軒也說過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包括他的父親。
沈敏貞就更不可能知道。
除非......
喬溫溫眼底一驚,想起了宋明軒鞭打她時說過的話。
“......外面想殺你的人更多。”
頓時,車禍的畫面也無比清晰了起來。
那條小路是小魚偶然發現的,隻在顧家順嘴提過一句,宋明軒如果沒有顧家人的幫忙,又怎麼可能在那條路上等着她?
難道沈敏貞已經恨她到了這種地步?
想着,喬溫溫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
沈敏貞為什麼幫宋翊軒?
難道沈敏貞已經知道她不是喬莞爾了?
她身體一軟,全身無力的快要癱下去。
顧臨淵伸手扶着她,在她的手臂上稍稍用了幾分力,然後将她護在身後示意她稍安勿躁。
喬溫溫點了下頭,但太陽穴突突直跳,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顧臨淵目色淩人,冷淡道:“我真沒想到來的人是你。”
衆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