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喬溫溫醒來時覺得全身酸疼,尤其是手上的酸疼甚至超過了宿醉的腦袋疼。
她坐起身,一開口就是沙啞的嗓音。
“小魚,我怎麼了?”
“嗯?”
小魚猛地從床尾爬了起來,神情憔悴,生不如死。
“莞爾姐,我求你以後别喝醉了。”
“咳咳咳。”喬溫溫清了清嗓子,問道,“我怎麼了?”
小魚起身指着床尾東西,歎氣道:“昨天你拉着出去買東西,非要去市場買毛線,你直接買了一蛇皮袋各種毛線球回來,扛死我了!”
“一回來,你就說要給老夫人織圍巾,一邊織圍巾,一邊罵二少,一個晚上啊,你織了十條長短不一,造型不同的圍巾。”
“都在這裡了。”
“......”
喬溫溫看着紅腫的指尖,又看了看床尾十條圍巾,震驚不已。
她咽了咽口水:“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小魚笑了笑:“把二少臭罵一頓,然後删号算嗎?”
“什麼?我說什麼了?”
喬溫溫趕緊拿出手機,想将自己發的語音再聽一遍,卻發現自己已經把顧臨淵删了。
算了。
聽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喬溫溫放下手機,淡淡道:“小魚,我想喝水。”
小魚立即去倒了一杯水過來:“莞爾姐,工作還去嗎?”
喬溫溫喝了一口水:“去。他們現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我頹廢,但是我偏不!”
說完,喬溫溫起身去了浴室洗漱,然後下樓吃早餐。
餐桌前,陸燃的臉色也不太好,姜水的臉色也不好看。
喬溫溫這才想起自己拽着姜水喝了不少,姜水最後還滾到了桌子底下。
“姜水,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昨天晚上我好像把......”
姜水揉着眉心,非常直白的開始講述自己昨天晚上如何把陸燃睡了事情。
陸燃手裡的咖啡杯抖了抖,嘴角抽緊:“閉嘴!”
姜水一本正經添了一句:“他說不可以亂說,可能不太舒服吧。”
喬溫溫:......
小魚牛奶抖啊抖:媽媽,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喬溫溫立即起身:“呵呵,我去工作了,你們慢慢吃啊。”
見過踩着被人底線跳躍的,但姜水不一樣,她是踩着生命線在反複試探。
自求多福。
喬溫溫拉着小魚就跑了。
......
去片場的路上,喬溫溫喝了小魚準備的醒酒飲,眯了一會兒後總算是舒服一點了。
她将目光放在手裡的劇本上,卻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她不自覺的拿出了手機,都不用她搜索,私信中已經不少人将秦清誤傳顧臨淵睡衣照片的截圖發給了她。
照片中顧臨淵身着深灰色真絲睡衣,是他經常穿的那一套,也是她最喜歡的那一套。
因為她每次靠着他的時候,都喜歡蹭他的兇口,這件睡衣蹭起來最舒服。
而現在......他卻穿着她最喜歡的睡衣陪着另一個女人。
啊!
氣死她了!
關上手機,喬溫溫有點喘不上氣,還好小魚告訴她一個好消息。
“莞爾姐,我昨晚上讓人打聽了,宋初顔讓人從外市定了一套和秦清一模一樣的禮服。”
“是嗎?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喬溫溫嘴角彎了彎,卻笑不達心底。
“到時候,你肯定是全場最美的人。”小魚安慰道。
全場最美嗎?
不知為何這句話一直都圍繞在她的腦海裡,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小魚,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二少這麼着急的和我離婚,一副不想再看到我的模樣,那他為什麼不阻止我參加顧老夫人的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