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溫被姜水捂着嘴拉到了後院。
姜水噓了一聲,說道:“你别開口。”
喬溫溫點點頭。
姜水松開喬溫溫後,捂着腰間的傷口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喬溫溫擔心道:“姜水,你沒事吧?”
姜水搖頭:“沒事,就是剛才拉你的時候扯到傷口了,一會兒就好了。”
喬溫溫坐在了她的對面,猶豫道:“剛才陸總的話,你都聽到了?”
“嗯。”姜水臉色很蒼白,但沒什麼起伏,“沒關系,我隻是一個保镖而已,我問心無愧。”
“你就不想和陸少......”
“溫溫,可以了。”姜水打斷道。
“......”
喬溫溫歎了一口氣,她就知道姜水純粹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可是眼看陸燃和姜水有那麼一小簇火苗了,她還是覺得有點可惜。
“姜水,你問心無愧怕什麼?陸少很有主見,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别想太多。”
“溫溫,我不能亂想,在他身邊是我的工作,我哥欠了他那麼多錢,我必須要還,我爸媽的武館......”
“姜水,你就沒想為自己争取什麼嗎?”喬溫溫詢問道。
“什麼意思?”
姜水愣住了,夕陽落在她蒼白了臉上暈染了一抹淡金,顯得漆黑的眸子特别的清亮。
喬溫溫道:“你每次開口就是你哥,你爸媽,還有武館,我從來沒有聽你說過自己的事情。”
姜水頓了頓,許久才緩緩開口:“我沒有自己的事情。”
喬溫溫直接傻眼了,沒有自己的事情。
就好比一本小說,寫了半天全寫了配角。
“姜水,為什麼沒有自己的事情?能告訴我嗎?”喬溫溫說完抿了抿唇,覺得有點強人所難立即改口道,“沒關系,你不用說。”
姜水看着遠處的樹林,微微點頭。
回神後,想起了一件事。
“那個女人是......”
“啊?你不知道?”小魚的八卦之神又附體了,“上次陳夫人的生日宴,你沒有見到嗎?”
“沒有。”姜水搖頭。
喬溫溫和小魚一想也對。
姜水中途被南雨禾支開,後來又帶着被下藥的陸燃離開,肯定沒有注意到吳雪的存在。
喬溫溫指了指小魚,認真道:“小魚,發揮你的長處好好給姜水介紹一下吳雪。”
小魚立馬站在兩人面前,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嗓子。
“吳雪,陸家第四任陸太太,聽說陸總在國外旅遊時對她一見鐘情,兩個人在一起一個月就領證了。”
“陸總對她寵得無法無天,國外的生意都讓她插了一手。”
“小道消息說陸總的前妻們連公司大門都沒進去過,可想而知吳雪的地位。”
聽聞,喬溫溫皺了皺眉。
“難怪今天吳雪敢和陸少嗆聲,原來是有陸總撐腰。”
“可不是,你看她那臉和身段,哪個男人看到了不得柔情三分,更何況她比陸總年輕了二十多歲。”小魚感慨道。
“可是......”
聽了小魚的話,喬溫溫始終有一個疑問。
姜水聽出端倪,詢問道:“溫溫,你想說什麼?”
喬溫溫皺眉道:“吳雪和我不認識,她說話幹嘛老嗆我,甚至還故意在陸總面前搬弄是非。”
姜水低頭思考了片刻。
“剛才我也察覺到了。”
“你?你隔那麼遠都能發現?”喬溫溫吃驚的看着她。
“别忘了,我的能力之一就是觀察。”
“那你看出什麼?”喬溫溫迫不及待詢問。
“目的性。”
“嗯?”
“她的眼裡有很重的目的性,她今天帶着陸總來這裡,應該是有别的目的。”姜水分析。
“不會是為了我吧?我今天才想到要争取陸氏的代言,她就知道了?她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她說你時都會拐彎抹角的點我,而且陸總來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讓我走,所以他們的目标是我。”
“你?吳雪都沒見過你,她為什麼要趕你走?”喬溫溫吃驚道。
這也是姜水不理解的地方。
她雖然會觀察人,但人情世故上她爸媽還沒來得及教會她就死了。
所以吳雪的目的她能分析出一二來,可是原因......
恐怕牽扯的要複雜很多。
喬溫溫沒想太多,隻是大緻猜測道:“你不能走。”
姜水不明的看着喬溫溫:“為什麼?”
“你現在重傷未愈,而陸少身邊剛缺了人,你一走萬一有人對付你和陸少呢?”
“......”
“姜水,你聽我一句,至少也等你傷好了再想走不走的問題。”喬溫溫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