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南雨禾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臨淵,那就等着吧,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
南雨禾一位這麼說顧臨淵會着急,沒想到顧臨淵眼神翻到放松了下來。
這讓她有些看不懂。
顧臨淵神色冷淡道:“這麼有把握看來溫溫并沒有大礙,你看到栅欄的确有些緊張,但能是你一聽我要等,你反而放松了,因為你把人已經交出了,所以我們枯坐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對嗎?”
南雨禾僵了一下,雙手不由得握拳。
“臨淵,你......”
“叫你來也沒打算你說什麼,不過溫溫不回來,你也别想離開這裡。”
“憑什麼?喬溫溫消失了,和我有什麼關系?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帶走了喬溫溫?”南雨禾反問道。
“沒有,不過留下你是因為别的。”
說完,顧臨淵看了一眼門口的裴宴。
裴宴微微颔首,帶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南雨禾,我是臨淵的代理律師,現在我們需要針對你五年前傷人案問一些問題。”
“傷人案?裴少,你是瘋了嗎?你們這是污蔑!”南雨禾瞪大眼眼睛。
“是不是污蔑,你不如聽聽别人的說法?”
裴宴指了指身邊的男人。
南雨禾順勢看去,沒想到居然是當年給顧臨淵下藥的那個人。
“他......”
“是你去通風報信的吧?”顧臨淵繼續道,“你告訴他,我因為被下藥的事情很生氣,所以在四處找他,他害怕擔責任,就帶着家人跑了。”
“我,我沒有!”南雨禾目光閃躲。
男人聽聞,立即上前指着南雨禾。
“二少,我發誓就是她,當時她來我家說你在抓我,我這才帶着家裡人跑到了國外避風頭。”
“含皿噴人,你有什麼證據?”
“有,當然有,你說是二少的二助,還來給我通風報信,我自然要留一個心眼,所以我用電腦将我們見面的畫面都錄了下來,視頻我已經交給了二少。”男人說道。
“......”
南雨禾一怔。
顧臨淵冷聲道:“如何?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南雨禾心口發緊,解釋道:“的确是我去找的他,我隻是不想你做傻事而已,難道有錯嗎?”
“是嗎?是怕他和我對峙後,發現你又重新給我下藥了吧?”
顧臨淵盯着南雨禾,然後對着男人揮了揮手指。
男人立即道:“二少,當時我的确是有别的心思,可您畢竟是顧家的二少,我怎麼敢亂來?所以我沒下多少藥,最多就是讓您沒什麼力氣,絕不可能神志不清。”
“證據。”顧臨淵道。
“有,有。”
這男人既然留下了和南雨禾的視頻,絕不可能是什麼蠢材。
男人拿出了手裡的證據,上面有自己買藥的時間。
“二少,這種藥很難買,這是當時賣藥人給我的單子,上面明确寫了我買的藥量,根本不足以讓你和南雨禾......”
“你胡說!不是你還有誰?你都承認了這藥是你買的,你吃過這種藥嗎?你怎麼确定你買的藥沒有問題?”
南雨禾看着男人極力反駁。
男人道:“南總,你說我的目的是什麼?”
南雨禾冷哼道:“當然是為了促成你女兒和二少的好事了。”
男人點頭:“對,就是這件事,可是......這藥吃多了神志不清,男人都知道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根本做不了那種事情,我買的又不是迷情藥!”
南雨禾一愣。
不是迷情藥?
男人看出了南雨禾的遲疑:“難道你買的是迷情藥?那隻要問一下二少當時感受就可以證明我說的了。”
南雨禾慌張的看向了顧臨淵。
顧臨淵推了一下眼鏡,沉冷道:“南雨禾,你還要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