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是他給姜水的,但他希望姜水給自己用啊!
所以他騙姜水這藥是給她防身的,必要時能讓人暈乎乎的。
他記得當時他說暈乎乎的時候很隐晦的說明了這三個字的含義。
他以為姜水這麼聰明,又見多識廣,總該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看來他還是高估了姜水的情商。
姜水還真把那藥當成了普通迷藥去給喬溫溫和顧臨淵助興了。
顧臨淵不會死在喬溫溫床上吧?
應該不會。
但顧臨淵一定會秋後找他算賬。
“陸少,你在想什麼?”姜水盯着他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
他還能想什麼?
陸燃不死心的問道:“那藥還剩多少?”
姜水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用手比劃了一下:“大概這麼多”
還剩大半瓶。
陸燃松了一口氣:“夠了。”
姜水疑惑的盯着他:“什麼夠了?”
陸燃立即轉移話題:“到了,下車吧。”
說完,陸燃長腿跨出了跑車消失在了姜水的視野之中。
姜水若有所思的盯着手裡的瓶子,立即明白了端倪。
她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喬溫溫,想确定她是不是安全。
但是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不過顧臨淵在她身邊,應該沒事。
放下手機後,姜水繼續盯着手裡的瓶子,不禁想起了陸燃将瓶子給她時的情景。
“留着防身,不是什麼毒藥,就是普通迷藥,進可防身,退可怡情。”
陸燃說這話的時候,還滿懷期待。
他不會是在暗示她吧?
加上喬溫溫提醒她最近太忽略陸燃了,她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
最近她忙于上課,雖然名義上還是陸燃的保镖,但事實上他保自己還差不多。
除此之外,她每天都要學好多東西。
太久不學習了,她學起來非常的吃力,所以耗費的時間也比别人長。
她不是把問題放在嘴上的人,所以她并沒有和陸燃說這些。
這樣一來,她和陸燃看上去平靜的生活,其實好久都沒有認真聊天了。
姜水想着将藥品放進了口袋裡,然後下車進了别墅。
她沒有上樓找陸燃,而是直接去了酒櫃。
她從酒櫃裡挑了一瓶陸燃常喝的酒,然後藏在懷裡跑上了樓。
回到房間,她盯着酒看了很久。
片刻後,她起身去了浴室。
而她身後的酒瓶中冒着詭異的泡泡,再仔細看時泡泡已經消散不見。
洗好澡,姜水換上了自己為數不多的長裙,還是黑色。
裙子是真絲材質,輕薄飄逸,長度剛好到她腳背,顯得她十分高挑。
半幹的短發烏黑垂順,配上黑裙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随後,她帶着酒敲開了陸燃的房間。
沒想到陸燃也在洗澡,連頭發和身上都沒擦随便圍了一條浴巾就來開門了。
開門時,他甩了甩發絲上的水,等他看清楚站在門外的姜水時,直接愣住了。
水珠從臉頰滑落,他都沒有顧得上,直勾勾的看着姜水。
姜水轉性了?
“你,你怎麼了?”陸燃一時間竟然有些結巴。
“沒什麼,就是覺得最近忽略你了,所以我想和你喝一杯算我道歉。”姜水晃了晃酒。
“嗯。”
陸燃颔首,轉身讓姜水走了進來,自己則去了衣帽間穿睡袍。
等他出來,茶幾上已經倒好了兩杯酒。
他松垮垮的系好腰帶,漂亮的眼睛注視着姜水。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