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溫吃驚道:“她之前的傷還沒好,怎麼又受傷了。”
“咱們去醫院再說。”邢一打斷道。
“好。”
喬溫溫跟着邢一跑出了天台,路過辦公室時看到了地上的沈媚。
沈媚嗚嗚咽咽的看着喬溫溫。
喬溫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對于她而言,沈媚早就不是她媽媽了。
喬溫溫扶着顧臨淵下樓,發現姜水是被陸燃抱着下樓的。
她吃驚道:“姜水怎麼會這麼嚴重?”
陸燃沉着臉色根本沒理她就上了救護車。
喬溫溫也跟着上了車。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警C了。
當救護車路過宋翊軒墜樓的地方時,喬溫溫掃了一眼立即撇過了臉。
宋翊軒......碎了,白布分别蓋了好幾處,讓人不寒而栗。
喬溫溫為了轉移注意力,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顧臨淵伸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
顧臨淵撐着精神,捏了捏她的手。
“溫溫,我在這裡。”
“嗯。”
喬溫溫撲在了他的懷中。
......
醫院。
喬溫溫出了腳扭傷之外,還有一些擦傷,沒什麼大礙。
顧臨淵除了吸入白霧之外,最嚴重的就是背後被椅子砸得不輕,大面積淤青。
還被椅子上的釘子紮了一個皿窟窿,所以才皿流不止。
但并不危及生命。
陸燃和裴宴不同程度的吸入了白霧,除了頭暈也沒有大問題。
沒想到最嚴重的居然是姜水。
至于為什麼這麼嚴重,得從兩個多小時之前說起。
當時姜水順着打鬥聲音找了過去,發現陸燃被人圍攻了。
陸燃因為吸入了不少的白霧,所以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就連眼前的幾個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他就被踢了一腳撞到了牆面,兇口都感覺震得發疼。
不得不說宋翊軒請的這些人身手都不錯。
陸燃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虛影,即便是過招都看不準人。
就在對方掏出匕首準備捅過來時,姜水擡腳踢開了匕首,轉身将沖過來的人踹開了。
姜水護着陸燃道:“你先走。”
陸燃扶着牆,緩了緩。
“讓你别來,你來幹什麼?”
“我說過不會讓你死。”姜水擋在了陸燃面前。
陸燃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可比你哥欠的錢值錢多了,趕緊走。”
姜水不明的看了看陸燃:“什麼意思?”
陸燃:“就是......算了,現在說不清,先離開這裡。”
說完,陸燃拽着姜水朝大樓的另一邊跑去。
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各個身懷絕技,剛踢了一個匕首,居然又來一個用暗招的,一個個看着陸燃就跟看到了金子一樣。
但奇怪的是他們并不把姜水放在眼裡。
并不是因為她是女人就輕視,而是他們的目标似乎就是陸燃。
其中一個人從腰間摸出了幾把巴掌大小的小刀,對着陸燃的後背就飛了出去。
這些人都是練家子,力道十足,刀刀要害。
姜水見狀用力推開了陸燃:“小心。”
随即,用腳踢走了三把刀,最後一把劃過了她的腰間,剛好劃開了她還未好全的傷口。
那種疼,就好像有人徒手撕裂了她的傷口,皿流不止。
她捂着腰,雙腿發軟,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姜水!”
陸燃看着倒地的姜水,平時放蕩不羁的眼神猶如羅刹殺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