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陳霄雙手抓着懷裡不請自來的大毛孩子,雙臂高舉猛然甩給唐甯。
“我可不需要用一隻貓來證明自己。”
唐甯一把甩開在懷裡翻騰的貓,冷冷地看向一臉鄙夷陳霄。
怒火在心頭翻湧卻在看到天富強的表情後,冷靜了下來。
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沒有必要跟陳霄撕破臉皮。
“呵呵,陳少說的是,您的實力哪還需要靠一個畜牲來評判。”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陳少賞個臉與我痛飲幾杯,如何。”
“對啊,來來來,給我們陳少倒酒。”
包廂角落的服務員小妹聽到這話,趕緊抱着一大罐走上來。
唐甯接過斟滿的杯子遞給陳霄,做小伏低的姿态。
“這可是20年的女兒紅啊,陳少你能嘗嘗。”
陳曉定也不動盯着他,在盯到唐甯額頭冒汗之前,輕笑一聲接過了酒。
辣酒入喉,燒的陳霄心口發燙。
北方的深秋已經有了寒意,雖然室内溫度調的不低,但陳霄喝着這滾燙的酒,就不自然想起了外面。
“好酒!”
“能入得了陳少的眼也他的福氣。”
“來來來,趁着舞會還沒開始。咱們多喝點兒。”
“什麼呀,一會兒見了那些婆娘,就不準咱們碰了。”
“就是!”
唐甯起身招呼着衆人,一個一個親自斟酒。
要不是對他知根知底,恐怕就連陳霄都要以為他隻是個熱情大方的豪門少爺。
拒絕孟郊的阻攔,陳霄一口一口喝着酒,卻感受不到絲毫醉。
摩搓着手中的杯子,陳霄心裡有些疑惑。
難不成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唐甯根本沒打算在他酒裡下藥。
當然不可能。
就在他陷入深思之際,旁邊的是倒酒小妹,卻突然朝他撞了過來。
啪!
小妹手中的酒壇子飛上半空傾倒了陳霄一身後,徑直下墜,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咔嚓聲。
那服務員小妹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髒了衣服的陳霄,似是也沒有想到自己發生這種意外。
見這女人如此爛泥扶不上牆,唐甯給身旁的男人狠狠使了個眼神。
白景江看着朝他擠眉弄眼的唐甯愣了一秒立刻反應過來,他剛可沒錯過唐甯是把人家小姑娘絆倒的過程。
“沒眼色的東西!”
“還不帶陳少下去清洗!”
說着白景江一腳踢在侍酒小妹腿上。
“是是是!”
小姑娘反應過來,立刻着急忙慌拉着眉頭緊鎖的陳霄就要往外走。
陳霄心有疑惑,但還是順着衆人的意思放下手裡的杯子轉身跟上了那倒酒小妹。
一邊記下酒店布局路線,一邊慢悠悠的跟在小姑娘身後繞路,陳霄像是沒有察覺小姑娘的異樣。
“你們這廁所建的有些遠啊。”
說着無心聽者有意,陳霄雖然說得漫不經心,但聽在帶路的小姑娘這裡卻格外刺耳。
“一樓洗手間正在微修,我先帶您去更衣室,哪兒有幹淨的衣服可供您換洗。”
“那我這身呢?”
兩人停在一見兩米高的古式房門前。
“當然是由我照價賠償了。”
小妹說着笑容有些僵硬,推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陳霄沒有動作,反而低下頭審視者眼前這個看起來年不過二十一臉心虛的小姑娘。
“我這套西裝是由米格非大師用時三個月親手制作,光是成本費就要兩千三百萬。”
“那些人給你的錢,夠零頭嗎?”
陳霄話還沒說完,小姑娘已經對着他跪下了。
“對不起,我不該财迷心竅。”
“對不起,對不起!”
見事情敗露,小姑年一邊對瘋狂向陳霄磕頭道歉,一邊在心中暗歎自己沒用。
在他們這種酒店,經常會有服務人拿錢為有錢人辦髒事。
她之前見着别人接到活隻是羨慕,現在自己真的上手卻隻覺得心虛恐慌。
可惜了那兩百多萬。
陳霄一眼望到她眼底,那裡面沒有愧疚隻有明晃晃計劃敗露的可惜。
冷笑一聲,陳霄推門而入。
“進來。”
陳霄語氣冰冷聽得那酒保小妹愣了楞。
她才剛剛大學畢業,一般人看到她這樣年輕就算做錯事也不會太為難她。
這陳霄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這樣喘喘不安想着那倒酒小妹還是跟在陳霄身後進了門。
細心的将門關好,轉身一張放大版帶着怒意的臉貼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