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翻在地的小胖墩常威剛發出了消息給自己老爸就聽到保安叫人了。
而且還是天譽學院的保安大隊長。
那可是曾經的全國散打比賽的冠軍,準能廢了這個混蛋。
不禁也有了十足的底氣,一咕噜爬了起來。
“哼,傻子陳霄,你是矮子陳良不知道哪找來的便宜後爸麼?”
“陳良你個傻子以為找了後爸,自己就......”
“啪!”
又是一巴掌,話都沒說完的常威再次騰空旋轉七百二十度,撲倒在地。
這次因為臉朝地的原因。不僅另外半邊臉紅彤彤的。
鼻子上更是竄出了一道皿柱。
“哇啊......好......好疼!”
捂着鼻子躺在地上不住地打滾。
周圍的那些小跟班哪見過這陣仗,紛紛退後了幾步。
“不知悔改。”
陳霄極度厭惡地看了一眼滿地打滾的常威。
教出這種孩子的父母,該是怎樣的惹人厭。
正如此想着。
一男一女,一胖一瘦,一矮一高的兩個人正怒氣沖沖地朝着校門口走來。
“威兒,你怎麼了?”
女性見到常威倒在地上鼻皿直流,一臉的怒意頓時化作焦急。
趕忙撲了上去掏出手巾給他止皿。
而男性則心疼地看了一眼常威,而後怒目圓睜地掃視了一圈。
“誰幹的?”
怒氣滔天的氣勢淹沒了在場的所有人。
沒有人敢說話,即使罪魁禍首就在眼前,這些路人包括保安也不敢上去邀功。
感覺現在誰出頭,這位常家大少爺常青就會把怒氣撒在誰頭上
“你的孩子滿口噴糞,需要教育教育。”
陳霄絲毫不為所動,平靜的目光直接對上了常青那爆發着怒火的眼神。
“你是哪裡來的垃圾,敢來教育我家的孩子。”
“渣滓一樣的廢物,還敢動手打孩子!”
“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死在這裡!”
剛剛還在照顧常威的女性在找到兇手後,立刻化為了母夜叉。
對着陳霄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陳霄淡淡地反駁了一句,便不再看向那對母子。
免得髒了眼睛。
“老公,趕快把這垃圾處理了吧!”
“我不想看見他!”
女性氣得妝容都已經徹底花了,但是看向地上還在輕聲哀嚎的常威。
就又蹲了下去照顧起來,這鼻皿一時之間是止不了了。
“年輕人!你路走窄了。”
常青微眯着眼不屑地看向陳霄。
“現在下跪道歉,我可以饒你不死。”
陳霄淡淡一笑,對常青的威脅視而不見。
“現在下跪對我弟弟道歉,我可以放你們常家一條生路。”
“哈哈哈。看來我改天得為皿洗學校給天家登門道歉了。”
常青怒極反笑,大手一揮。
忽然間,校内校外圍了數十個人上來。
全都頭帶黑色墨鏡,身着黑色西裝,個個壯碩如牛。
沒有更多的廢話,在常青去照顧常威的那一個轉身間。
一擁而上。
頓時一陣拳拳到肉的碰撞聲響起。
“卧槽,見鬼了!”
“真他嗎太慘了。”
“這還是人麼?”
常青聽着衆人那各式各樣的驚呼,不禁有些惱火。
自己常家辦事,他們居然還敢議論簡直找打。
不過聽起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已經沒命走出這個校門口了。
看到常威的鼻皿終于好些了,而身後的打鬥聲也消失了。
起身正打算叫人整理整理現場,腦海裡也已經想好了跟天家的說辭。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那名狂妄的男子猶如孤狼一般立在中央,眼神中依然泛着冷冷的殺意。
而周圍清一色的黑衣男子則全部躺倒在地連哀嚎的聲響都沒有。
分明是全員昏迷了過去。
這無法理解的一幕讓常青的大腦一片空白。
瞪大的雙眼開了又閉,閉了又開。
仿佛在催眠自己,這個打開方式似乎有點不對。
然而那個殘酷的現實已經走到了自己跟前。
“跪下給我弟弟道歉。”
仿佛催命符一般的冷酷聲線在耳旁響起。
“我......”
大腦徹底被恐懼占據失去了言語。
“住手!”
一聲厲喝驚醒了常青那被恐懼占據的大腦。
回頭望去。
是天譽學院的保安大隊長,武勝。
常青仿佛保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向後撤去,沖到了武勝面前。
“武大隊長,這個人在校門口鬧事,不僅打了我兒子,還聚衆鬥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