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非要來淌這趟渾水。
“你覺得他是沖着你來的?”陸時晏挑眉詢問她。
姜離搖搖頭,“不見得,他一開始出名,确實是碰瓷我的作品,但從那之後,很愛惜自己的羽毛,也從來不會在我面前張揚。”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論實力,自己絕對無法跟姜離比肩。
能有目前的地位,都是炒出來的。
一旦真走的太近,大衆拿着他們的作品比較,很容易分清楚差距,恐怕地位不保......
墨恒站在一旁,聽見她的回答贊同的點頭,又繼續彙報了這些天聽到的消息,“褚亞華确實不是沖着您來的,也不是因為Seema,他是受人之托,來幫姜氏珠寶主持大局。”
就怕跟Seema取消合作之後,地位一落千丈,在珠寶行業再擡不起頭。
姜離問道,“受人之托?誰?”
墨恒,“程鴻維。”
姜離,“......”
她擰眉,表情有些疑惑,“程鴻維跟他有交情?”
墨恒搖搖頭,“就我這些天查到的資料,程鴻維這些年的人際關系,都不可能褚亞華有交集。”
姜離抿唇了一瞬,“姜氏集團其他股東呢?”
墨恒回答,“都沒有,但是您讓我查姜氏集團的運作方式,我倒是查到些奇怪的。”
“有什麼奇怪的?”
“您看看這個。”
墨恒遞給她一沓資料,然後冷靜客觀的分析,“按照程鴻維這些年的運作模式,兩個姜氏都該破産了。但很奇怪,背後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維持股市的波動。特别是近兩年,頻繁的有資金注入......”
說到這裡,對面的陸時晏似乎也來了興緻,放下平闆,邁步走到了姜離旁邊。
他一落座,姜離故作防備的将文件往旁邊挪了挪,轉眸睨着他。
“這是姜氏集團的機密,你來看什麼?”
“在客廳說的,能有什麼機密。”
陸時晏瞥了她一眼,伸手輕松拿過她手上的文件。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姜離聽見他這副輕描淡寫的語氣,就是不想給他看,頓時坐直身子,伸手就去搶他手上的文件。
“我說是機密就是機密,你還給我!”
“......”
陸時晏似乎逗她上瘾,就不還,手腕輕松翻轉,避開了她的襲擊。
姜離直接撲了過去,整個人都跨坐在他身上了。
然而男人仗着身高手長的優勢,輕松往後面一仰,手擡高,讓姜離怎麼都碰不到。
姜離跪坐起身,一手撐着他的肩膀,另一隻手努力的去夠......
畫風從嚴肅變成了暧昧。
墨恒站在旁邊,略微有些無所适從。
他僵硬的站了一會兒,斟酌出聲打破沉默,“要麼,您二位先商量一下,我待會兒再來彙報?”
姜離頓住,低眸看着二人的模樣,小臉稍稍發燙。
瞪了陸時晏一眼,假裝鎮定自若的準備起身。
陸時晏依舊那副散漫悠閑的樣子,單手握緊了面前人兒的纖腰,将她按進懷裡,拿下文件一目十行的掃過,聲音淡淡。
“不用,你繼續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