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執法者沉默片刻道:“那我們現在就答應之前顧雙提的要求吧,原本這一次他回來就是勢不可擋的,我們現在若是答應下來的話,不僅可以表達我們的誠意,還可以隐晦的向葉翼求和,隻不過關于他的職位我們還需要商量一下。”
這确實是他們最需要考慮的事情。
畢竟他們掌控者這個國家絕大部分權力,現在要分一部分權力出去,那自然是要對他們影響最小的,最能夠掌控的。
葉翼今天不失控的話,那麼顧雙的事情必須要提上行程。
現在顧雙是葉翼的人,那麼隻要他們将顧雙拉攏,葉翼那便邊可以受到牽制。
所以這一次顧雙想要的東西他們一定要給他,這也算是他們在另一方面對其的補償。
“政院這邊,我們可以給他一個執法長的職位,不是名義上的那種,我可以分給他一點權力,這樣的話,想來不僅僅是顧雙,就連他背後的葉翼肯定也會很滿意的。”
什麼叫不是名義上的那種?
像是燕親王那種在政院那般在政院的職位,是一點實權都沒有的,隻是在不知情的眼中,燕親王已經是政院的一員了。
而顧雙則是不同。
他不僅有用政院的職位還能有其權限,這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況且這一次的執法者仿佛是下定了決心的,單憑這一點便可以充分的說明他們給顧雙的職位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賦予顧雙權力。
由此可見,執法者這一次是真的為了葉翼這件事情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風阗大帝聞言雖說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無奈的點點頭。
“皇室這一邊也能夠給他分宜嗲權力,但是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這三十年來我們苦心經營,壯大勢力,但是現在看來都是給别人做了嫁衣。”
雖說他們現在有點誇大其詞,但是在他們看來都是差不多的。
畢竟他們的權力被分割出去了。
要知道作為權力的管控着,這些權力在他們的眼中是多麼神聖的存在,如同他們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而這一次,他們之所以将權力分出去還是因為他們以前的敵人的兒子!
這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屈辱!
三十年前的他們輸給了限權院的總院長閣下,今日的他們輸給了他的兒子。
這是多麼的諷刺啊!
難道老田就是要他們一直敗給那個人嗎?
執法者沉默了。
随後眼眸閉上,待到再次睜開雙眸的時候,他卻突然笑了起來。
“其實這樣也很有意思不是嗎?”
“雖說這些年他消失了,但是我們每日沒有活在恐懼之中,這一點你也不用否認,不僅我是這樣的,而你也不會好到哪去。”
“這一次雖說不是我們期待的結果,但是至少在我們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内。”
“若是說這件事情是我們誰都無法掌控的結果,那我甘願是現在這個局面,況且現在的葉翼已經暴露身份了,難道這對于我們來說真的是一件壞事嗎?”
“你想想,若是現在的葉翼想要恢複之前的限權院,這對于我們來說反倒不是最壞的結果,雖說現在的他很厲害,但是相較于當年的限權院總院長閣下而言,還是不足為懼的。”
“我現在反倒是擔心,他若是不想接受我們這些好意怎麼辦?”
風阗大帝聞言,眼中晦暗不明。
他知道執法者說的很有道理,他也知道現在他必須要忍痛割肉。
可是這種憋屈的感覺并不是一下便能消化的。
風阗大帝深深的歎了口氣道:“我倒不是因為舍不得,就是覺得心裡憋得慌。”
“之前我們打敗了限權院之後,我們便不再聯手,現在反倒又意味那個人的兒子,我們又走在了一起,真的是宿命啊!”
執法者輕笑:“你這話說的,不過現在我們兩個人的聯手是目前最好的選擇,既然我們想要求和,那給點誠意那是必然的,若是之後他們提出一些要求,若是我們能夠接受,也不是不能答應。”
風阗大帝嗤笑道:“你倒是說得輕松,若是他們獅子大張口怎麼辦?”
執法者清啧一聲道:“你以為他們能夠獅子大張口,我們就不能讨價還價啊!”
“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再者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若是連自己的地位都無法保住,還要臉面有什麼用?”
風阗大帝扶頭無奈道:“倚老賣老這一手你玩的确實比我好。”
“雖說我們現在已經做出了決定,但是我們還是要試探一下葉翼究竟有多少底牌。”
執法者點點頭表示贊成道:“這是肯定的,他的底牌有多少我也很想知道,但是現在的我們很難靠近他啊,畢竟之前的我們都是敵對的存在,現在突然向他們示好靠近,他們必然會對我們産生懷疑。”
“除非他們也有計謀,否則不會輕易接受的。”
風阗大帝抿唇道:“話雖是這麼說,但是還有一個法子也許我們可以試試。”
“所謂患難見真情,我們可以制造一個機會不是嗎?”
兩人相視一笑,最終以執法者微微點頭結束對話。
這是這二十年來兩人第一次這麼平靜和諧的談話。
這也是二十年來兩人第一次在一件事情上面達成一緻共識。
雖說兩人都各藏心思,但是這一次他們必須要一起面對。
這樣瘋狂不計一切後果的葉翼,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面對過呢。
譚家。
今天的譚雲清打扮的非常漂亮。
不同于西式的白婚紗,這一次的他們選擇的是中式嫁衣。
大夏的中式嫁衣極其的雍容華貴,鳳冠霞帔,美不勝收。
此時的譚雲清就像是古代時期即将出嫁的大家小姐。
而他之所以這一次打扮的這麼漂亮是因為她相信葉翼一定會來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