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的老女人!”夏陽很小聲的道。
“我打不死你!”
甯青青才年芳五十,耳朵當然沒有背。她直接用手裡的哈士奇,順手給那家夥打了過去。
可,那犢子溜得太快,她沒能打着。
“小兔崽子!”
甯青青氣得,很想用手裡的哈士奇砸那家夥。可是,夏陽跑得太快,已經跑出門了。
宋惜,則在那裡捂着嘴,咯咯的笑,笑得很開心。
“還好意思笑?”甯青青沒好氣的,瞪了女兒一眼,教訓道:“看看你這男人,怎麼管的?”
“老媽你不是在幫我管嗎?咋的,是不是太皮了,管不住啊?”宋惜笑嘻嘻的問。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甯青青沒好氣的,在宋惜的小蠻腰上擰了一下,繼續訓斥道:“你這死丫頭,怎麼跟那小子學得,一樣一樣的了?”
“我才沒有!媽你冤枉我!”宋惜一把抱住了甯青青的手臂,在那裡一搖一晃的撒嬌。
“對了!那家夥在龍都幹的事情,他跟你交代了沒?”
甯青青這次前來,主要就是想看看女兒,順便再問一問夏陽假扮白若雪男朋友那件事情的。
“媽你說的是他冒充白若雪男朋友那事嗎?交待了,我也已經收拾過他了。”宋惜笑吟吟的回道。
“你還笑?你就不怕他假戲真做嗎?”甯青青問。
“在我這裡他都沒有做過的事,他能在别的女人哪裡做?媽,你要相信女兒的魅力!男人這東西,在得到最好的之前,是不會對那些殘次品,感興趣的。隻有吃膩了山珍海味,他們才會偷偷的跑去吃野菜!”
宋惜,就是這麼的自信。
“萬一,你們結婚之後,他跑去吃野菜,怎麼辦?”甯青青問。
“他敢!老娘我給他把玩意兒下了!看他拿什麼去浪?”這女人,是屬老虎的,很兇!
“對男人,就得兇一點兒!你老是跟他溫溫柔柔的,鎮不住他。當然,你也不能隻顧着兇,不給他溫柔。畢竟,那臭小子那樣的,外面想要給他溫柔的女人,多了去了。”
甯青青在那裡傳授女兒,為人妻的經驗。
君悅會館,地下停車場。
每天晚上,都有一個穿着廉價OL套裙的女人在這裡守着。
她,在等那輛輝騰。
她,自然是蔣海燕。
守車庫的保安大叔,突然走了過來。
“姑娘,你每晚都在這裡,是有什麼事嗎?”保安大叔問。
“大叔你好,我是牽牛溝的人。我們村子很窮,但風景特别好。”
說着,蔣海燕打開了她的文件袋,把裡面的照片拿了出來,遞給了保安大叔。
這些照片,全都是牽牛溝的風景照,沒有進行一丁點兒的PS,百分之百的原生态。
保安大叔拿着照片看了看,然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這風景看着,确實不錯。可是,你還是沒告訴我,你在這裡是幹什麼的啊?”
“我在等一位老闆,想讓他去我們牽牛溝投資,搞旅遊開發。我們那地方,山路崎岖,沒法種糧食蔬菜之類的。隻有把旅遊搞起來,村民們才能過上好日子。”蔣海燕十分動情的說。
“姑娘,我給你搬個椅子過來,坐着等。”熱情的保安大叔準備去搬椅子。
“謝謝大叔!不過我不能坐那椅子。因為,我要是坐了,就顯得太沒有誠意了。跟那種大老闆打交道,他最看重的,就是誠意。”蔣海燕道。
“那行!我就不給你添亂了。”
保安大叔回他的崗亭去了,蔣海燕繼續站在闵家章經常停的那個車位,在那裡幹巴巴的等。
十一點半,那輛輝騰,終于是慢吞吞的開了進來。
闵家章當然看到了自己常停的那個車位上,站着一個女人。他自然也認出來了,那個女人,是蔣海燕。
一個女人,是不可能讓闵家章害怕的,自然也不可能讓他躲。所以,他大大方方的開着那台輝騰,過來了。
“滴!滴!”
車剛一到蔣海燕跟前,闵家章就冷不丁的按了兩聲喇叭。吓了這女人一跳,甚至都吓得她,有那麼一些花容失色了。
“小姐,請讓一下,我要停車。”闵家章搖下了車窗,把腦袋探了出來,露出了無比紳士的微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