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阮耕的眼裡,這樣的實力,那就是小菜鳥。
不值一提的小菜鳥!
“我屬癞蛤蟆的,你不知道嗎?”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黑寡婦,賤賤的道:“沒事兒,我就想吃吃天鵝肉。”
陽哥,真的不是要調戲這女人。
“知道是癞蛤蟆,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天鵝肉,不會有你的份兒的!”
黑寡婦沒好氣的,給了夏陽一個白眼。
雖然這家夥長得很帥,而且在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他還有些男子漢氣概。
但,她黑寡婦,一樣不會随随便便的,就便宜了他。
“我說的天鵝肉,可跟你沒關。”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這女人,道:“你,頂多算一隻大肥鵝。”
“你才是大肥鵝!你們全家都是大肥鵝!”黑寡婦氣得,狠狠的給了這家夥一粉拳。
他,居然敢嫌棄她胖?
“要打情罵俏,去陰間打情罵俏去!”說着,阮耕直接一虎拳,對着夏陽的面門,打了過來。
這一拳,快如閃電,重若雷霆。
隻一擊,便可以輕輕松松的,讓夏陽斃命!
陽哥,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直接對着那打來的鐵拳,插了過去。
“你瘋了嗎?”黑寡婦給夏陽這操作驚呆了。
這家夥,也太托大了一點兒吧?
“不自量力!用蝼蟻之小腿,來阻擋大象!”阮耕冷冷的笑道。
同時,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好幾分。
“啊!”
鮮皿四濺,阮耕的鐵拳,被戳出了一個大窟窿。
至于夏陽,他的手指頭上,那是地學位占,依舊是那麼多白白淨淨。
阮耕,抱着那被戳出了一個窟窿的手掌,在那裡嚎叫。
他沒有想到,他的鐵拳,居然打不過這家夥的一根手指頭。這家夥,怎麼會有這麼的厲害?
他,不可理解,不敢相信。
“感覺如何?要不要再來一拳?畢竟,你還有一隻手嘛!”夏陽笑嘻嘻的對着阮耕問道。
“我跟你拼了!”
阮耕大吼了一聲,然後直接一腳,踹向了夏陽。
陽哥,把剛才用的那一招,重複了一遍。
他,依舊是那麼輕輕的一戳,便在阮耕的腿上,戳除了一個小窟窿。
鮮皿,依舊四濺。
“啊!啊啊!”
阮耕在那裡慘叫,他抱着他受傷的腿,在地上滾啊滾!是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你個廢物!”
賈仁義突然大吼了一聲,然後一把掐住了阮耕的脖子,咔嚓一聲,就把他的脖子給擰斷了。
阮耕,斷了氣。
“主人,這禍害,我已經替你除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走狗,是你的奴才!”
賈仁義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重重的對着夏陽,磕了一個頭。
一個一根手指頭,就能把阮耕收拾成這樣的家夥,他賈仁義,哪裡惹得起?
賈仁義的做人原則,很簡單。那就是誰的腿夠粗,他就抱誰的。
誰足夠強大,他就忠誠于誰。
這,便是這老家夥的做人法則。
重活一世,還帶着三千年的智慧。賈仁義的這些小心思,夏陽自然是一眼,就可以給他看穿的啊!
一個有絕對實力的男人,是不會在乎自己的手下,對自己是不是忠心的。
因為,手下不夠忠心,原因有且隻會有一個,那就是自己,不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