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确定。”一個保镖,吞吞吐吐的說。
其實,他的内心深處,想要說的是不确定。因為“确定”這兩個字,代表的就是挨打。而他,當然是不想挨打的。
在拆遷公司當保镖,從來都是他們打别人。
被人打,給人揍得像孫子一樣,這還是第一次。
“确定得這麼的不确定,确定得如此吞吞吐吐的,你這是怕挨打?”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那個剛回答了他話的保镖,問。
......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傻逼,還敢這麼嚣張?”那個保镖叫嚣了一聲,然後立馬就提着拳頭,向着夏陽這邊來了。
他,這是要對夏陽動手。
“嚣張?我有你嚣張嗎?”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那保镖,問:“看你這架勢,是想要對我動手是吧?”
“你他媽的找死!”
那保镖說着,直接一拳,便朝着夏陽的腦袋,砸了過來。
這一拳,來勢洶洶,氣勢如虹。
如果真的砸在夏陽的腦袋上,至少也得給他砸個腦震蕩出來。陽哥,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叫人砸個腦震蕩出來呢?
所以,在那保镖的這一拳,砸向他的時候,他将腦袋,稍稍的那麼一偏,便躲了過去。
那保镖一拳砸空,在他的身體,因為慣性而往前沖的時候,夏陽伸出了腳,那麼輕輕的一勾。
“咚!”
那可憐的保镖,以一個标準的狗吃屎的動作,撲倒在了地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
就這聲音,聽着都痛。
夏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然後笑嘻嘻的看着那家夥,笑嘻嘻的問:“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啊?你說你這人也是,怎麼走個路都走不穩呢?還自己把自己給絆了一跤?”
“你......你他麻痹居然敢暗算我?”那保镖對着夏陽吼道。
“暗算?”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那保镖,問:“我有暗算你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暗算你了啊?明明是因為你自己是個廢物,走路都走不穩,把自己給摔了,還好意思說是我暗算你?”
“你他麻痹找死!”說着,那保镖就像一根彈簧一樣,直接從地上彈了起來。
隻見,他像一隻螞蚱一樣,用極快的速度,撲向了夏陽。
這個保镖,雖然看上去力道不行,速度還是有那麼一些快的。陽哥,自然是不願意讓他,那麼輕易的,就撲到身上的啊!
所以,在那保镖即将撲到他身上的時候,陽哥出腳了。
他出腳那麼一踹,直接就把那撲向他的保镖,給踹飛了出去。
那保镖的身子,在空中劃出了一條漂亮的抛物線。
“咚!”
最終,他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甚至還字啊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那畫面,看上去不能說慘。但卻是,看着讓人很肉疼。
這玩意兒,簡直太疼了。
“啊!啊啊!”
那保镖在地上翻滾着,在那裡參加了起來。他的叫聲,是那麼的慘。
“我說,這可是你自己摔的,跟我沒關系啊!就算你在這裡亂叫,也跟我沒關系。反正,我是不會賠你醫藥費的。就算要賠,也得你老闆賠!”夏陽笑嘻嘻的看向了劉宏壽,問:“是吧?”
“你很嚣張!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有誰像你這樣,在我眼前這麼嚣張了!”劉宏壽冷冷的瞪着夏陽,道。
“是嗎?”夏陽笑嘻嘻的看着劉宏壽,問:“看來,平日裡,嚣張的都是劉總啊?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劉總是開拆遷公司的嘛!開拆遷公司的老總,哪有不嚣張的道理?要是這身上,沒有那麼一股子嚣張勁兒,怎麼玩強拆啊?你說是不是?”
“你們這些傻逼,還愣着幹什麼?一個個的,全都給我上啊!給我弄死這傻逼!”劉宏壽對着别的那些保镖叫嚣道。
有三個保镖,組成了一個隊形,他們組成的是品字形,朝着夏陽那邊圍了過去。
夏陽被三人圍在了中間,那三個家夥,還圍着他在那裡轉起了圈。
看那架勢,他們是想要把夏陽直接轉暈在這圈子裡。
“喲!你們這一個一個的,幾個意思啊?難不成,你們是想要用轉圈這種方式,把我給轉暈嗎?你們這是想要,暈死我啊?”夏陽笑嘻嘻的對着那三個保镖問道。
隻用語言進行問候,顯然不是陽哥的風格嘛!
所以,在用語言問完了之後,陽哥出手了。
他直接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個保镖的面門上。挨了這一拳的保镖,整個身體,猶如一枚炮彈一般被打飛了出去。
“嘭!”
伴着一聲讓人聽了就覺得痛得撕心裂肺的悶響,這保镖重重的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