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暫時沒有去折裙擺,而是用指肚,在黑、絲上滑來滑去的。
“你,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人!”
這,是宋惜的開場白。
“誰說的啊?在老婆你這裡,我可願意吃虧了。”夏陽,賤賤的反駁。
“别扯犢子!”宋惜輕輕的一巴掌,拍在了那犢子的手背上,兇道:“劃破了!”
用指肚滑着雖然很好玩,但用指甲,好像更好玩。所以,此刻的夏陽,已經用指甲,在那裡劃拉了起來。
“已經破了。”夏陽賤賤的指着那被他弄滑絲的地方,弱弱的說。
“你......”
宋惜又好氣又好笑,這犢子,手怎麼就那麼賤啊?
夏陽繼續在那裡劃,看着黑色的絲線,一根一根的崩開。他覺得那聲音,特悅耳。那畫面,特好看。
“買新的賠我啊!”宋惜懶得管這犢子了。
他愛幹啥幹啥吧!
誰叫他是自己男人呢?
臭男人,是不是都有這種癖好啊?老是喜歡對着女孩子的衣物搞破壞!尤其是這種貼身的。
“好!劃壞一雙,我賠老婆一打,還是不同款,不同顔色的。”
夏陽,很認真。
“小變态!”宋惜白了那家夥一眼,然後問:“老實跟老婆交待,你那麼大方的把汽博城和會展城那兩個項目分出去,接下來,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囤二手房啊!”
跟宋惜,夏陽沒必要隐瞞。
“為什麼?”宋惜有點兒擔心。
“汽博城與會展城的投資是很大的,雖然在投資之後,是長期的收益,但收益回來得很慢。這種玩法,我就算玩到鐘慶國那個年紀,也頂多隻能成為中海首富。所以,我得把它們套現,用讨喜的方式套現。然後,去玩更暴利,更刺激的。”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宋惜,說:“汽博城和會展城那兩個項目,在我分出去之後,會把中海前五十強企業,大部分的資金,都給占用了。那樣,我在屯二手房的時候,無形中會少掉很多很多的競争對手。屯的價格,自然可以輕輕松松的壓低!”
“你把汽博城和會展城都丢了,所有的資金,全都押在二手房上。這玩法,太冒險了!萬一失敗了,你得破産!”
宋惜,真的很擔心。
“我要是破産了,老婆你就會一腳把我踹了嗎?”夏陽賤賤的問。
“我會掐死你的。”
踹了這貨,宋惜是舍不得的。
她,不在乎錢,而且宋家也不缺這點兒錢。她更怕的是,夏陽的失敗,會影響到宋家對他的看法。
甚至,會影響到老媽對他的看法。
“在媽那兒,你敢說這個嗎?”宋惜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不敢!媽畢竟比你老二十幾歲呢,保養得再好,心髒也沒你的結實啊!所以,在成功之前,不能讓她知道,我把所有的身家,都押在了二手房上。”
夏陽,這是實話。
玩這麼大,搞這種冒險的事情,别說丈母娘,就算是親媽,他都是不會講的。
老人家,心髒不好。跟他們講了,除了叫他們擔心之外,并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啊!
“你是想着急死老婆,然後好去勾搭别的漂亮妹子嗎?”宋惜,虎着臉的問。
“老婆不會死的,我相信老婆你,一定不會丢下我,去便宜别的女人!”
夏陽,嬉皮笑臉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