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位小姐,你是誰?”梅如玉不認識這女人。
不過,這女人能從後面走出來,想必是跟中海驿站,有關的。
“我是這裡的女主人,甘小嬌。”那女人說。
“你是阮耕的老婆?”梅如玉問。
“她肯定不是阮耕的老婆啊!頂多隻能說,她是阮耕的女人。”沒等那甘小嬌回答,夏陽便笑嘻嘻的接過了話。
陽哥看女人,那是看得很準的。
就甘小嬌這一号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絕對不适合當老婆的。
至于當一個情人什麼的,倒是不錯的。
畢竟,男人對于老婆,和對于情人的要求,那是不一樣的。情人可以啥都不會,隻需要會燒,就夠了!
“你很懂嘛!”梅如玉沒好氣的,給了夏陽一個白眼,問:“你是不是也這樣啊?”
“也這樣?也哪樣啊?”陽哥這是在裝蒜,是在那裡明知故問。
他當然知道,梅如玉說的是也哪樣啊?
“你是不是也想在外面有很多個女人?”梅如玉問。
“這不是所有成功男人的夢想嗎?需要說出來嗎?”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梅如玉,道:“所有兇襟廣闊的男人,都是博愛的。他們的愛,可以無私的賜給普羅大衆,芸芸衆生!”
“滾蛋!”梅如玉懶得跟這犢子扯,跟這家夥,根本就講不清楚道理。
被熱生氣了的她,很生氣的伸出了手,放在夏陽的腰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啊......啊啊......”
陽哥,自然是又慘叫了起來。
“你幹嗎擰我啊?”
“幹嗎擰你?你不知道嗎?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想!”梅如玉,沒好氣的瞪了這家夥一眼。
“我做錯了什麼?”夏陽用無語的眼神,極其無語的看着這女人,道:“我覺得,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啊!”
“自己到一邊去,等姐姐把事情處理完了,再好好的收拾你!”
梅如玉不準備跟這犢子鬼扯了,她看向了甘小嬌,冷着那張絕美的臉蛋,道:“萬寶寨的神鹿丹,被你們中海驿站調了包。既然你是這裡的女主人,那麼就請你,拿個說法出來!”
“你說被我們調了包,就被我們調了包嗎?梅老闆,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你也是這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沒根沒據的話,可不能張口就來!”甘小嬌冷冷的回道。
“張口就來?你們女人,不就喜歡張口就來嗎?”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這妖豔的女人,問:“張口不來,那張口幹嗎?為了好看啊?”
這話,梅如玉聽着有些怪怪的。
在回過神來之後,她直接一把掐在了夏陽的腰上。
“給我閉嘴!王八蛋!這些混賬話,不許胡亂對别人說!”
“哦。”
夏陽閉嘴了。
他就是幫了個腔,也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女人,有的時候,真是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生物。
“找死!”
甘小嬌将手一揚,一枚銀光閃閃的飛镖,直接朝着夏陽的喉嚨,射了過來。
這女人,是要一镖封喉,直接取了陽哥的狗命啊!
夏陽的身後是梅如玉,他要是躲了,梅如玉是很可能中镖的。
雖然那女人是宗師,應該躲得過去。
但,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面對危險呢?這,太不是男人了!
陽哥做不出來,這麼不男人的事。
所以,他輕描淡寫的一個仙人摘桃,就把那飛過來的飛镖,摘在了手裡。
“這玩意兒,看着挺鋒利的啊?”夏陽笑嘻嘻的看着甘小嬌,問。
“不僅鋒利,還有毒。”
甘小嬌冷冷的一笑,道:“這飛镖上的毒,隻要粘在皮膚上,就會中毒。所以,你可以看看你的手指頭,是不是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