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會髒了容小姐的手,分明就是不想讓容小姐碰其他男人,當誰不知道呢。
心裡這麼想,但張助理卻不敢拆穿,面上揚起笑容朝容姝走過去,“容小姐,我來吧,你審問就好。”
容姝嘴角抽了抽,又看看張助理希翼的眼神,隻好把手松開。
張助理學着她剛剛的動作,用力的捏住男人的臉,将男人的臉都捏變形了,可見用力之大。
“容小姐,這樣可以嗎?”張助理問。
容姝無語的扶額,“可以!”
她剛剛之所以會捏男人的臉,純粹是因為心裡太過生氣,下意識做出的舉動,并不是故意想體罰這個男人。
所以現在被傅景庭和張助理一摻和,畫風就變得很奇怪了起來。
揉了揉眉心,容姝也沒有多糾結這個,臉色重新變回冷漠,“回答我,顧漫音給了你多少錢!”
“顧漫音是誰?”男人被張助理捏着臉,有些口齒不清的反問。
容姝愣了一下,“你不認識顧漫音?”
傅景庭眼睛也眯了起來。
男人忍着臉上的劇痛,艱難的回道:“我不認識。”
“這怎麼可能!”容姝看得出來,男人并沒有撒謊,所以心裡才格外驚訝。
她看向傅景庭,“你不是說,他是顧漫音安排的嗎?可他并不認識顧漫音!”
傅景庭抿緊薄唇,“别急,我問一下。”
說着,他凝視着男人,開口問道:“既然你不認識顧漫音,那是誰找你進她房間的?”
他指着容姝。
男人怯怯的看了容姝一眼,嘴巴張了張,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張助理見狀,又給了他一腳,“說實話,不然要你好看!”
男人聽到這話,心中的恐懼更甚,身體都僵硬了,連連點頭,“我說我說,是一個男的。”
“男的?”容姝擰眉。
怎麼會是一個男的?
難不成,她還有一個男性仇人?
不會是顧耀天吧?
似乎看出了容姝的想法,傅景庭立馬否決了,“是會所的侍應生。”
“是的,那個侍應生說過,是顧漫音讓他去找的男人。”這時張助理點頭說了一句。
因為這是他去調查的,所以他最有發言權。
聽到自己并沒有多出别的仇人,容姝心裡大松了口氣,“說到底,真正的主謀,還是顧漫音,隻是他并沒有跟顧漫音直接連線,所以他才不知道顧漫音。”
她看着男人。
男人雖然有些不太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點頭就完事了。
“那個侍應生是怎麼找到你的,又許諾給你多少錢?”容姝面無表情的又問。
男人低下頭回答,“我......我是一個男公關,我們的門店跟會所和酒店這些地方都有合作,所以想找到我并不難,至于錢,是二十萬。”
他做男公關的時候,最多一晚上才十萬,一下子有個二十萬的任務,他自然不可能不答應。
“二十萬?”容姝冷呵了一聲。
她是不是該稱贊顧漫音一句大方。
她原本還以為,最多幾萬塊錢呢。
“那侍應生找到你的時候,是怎麼跟你說的?”傅景庭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