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這酒量屬實不行啊。”
皇極天嘲笑道:“你這樣的,在我們金國,隻能坐小孩桌。”
李辰聞言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繼而笑罵道:“你别得意,我不是喝不下了,隻是去方便方便,等我回來,肯定要你趴到桌底下去!”
皇極天樂道:“行啊,好久都沒醉過了,都快忘了醉酒是什麼感覺,殿下可别讓我失望才好。”
“你給我等着。”
李辰道:“别等我回來你先跑了。”
皇極天拍着兇脯說道:“你放心,你不回來我們肯定誰都不會走,甯王爺,你說是不是?”
甯王看看李辰,又看看皇極天,内心幾乎恨不能把桌給掀了,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倆人是在演戲給自己看。
但這種念頭,想想也就算了,他扯開嘴角笑了笑,說:“是極,我們不會走的。”
“等着,都等着啊。”
李辰手指點了點皇極天,扭頭就急匆匆地出了别院。
“看殿下狼狽急切的樣子,估計是真憋不住了。”
皇極天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面向甯王,說:“甯王爺,太子不在,我們喝一杯。”
甯王現在卻哪有心思喝酒,他隻想馬上走人。
“怎麼,甯王爺是還在生氣之前與我的沖突?既然如此,我便給甯王爺賠罪就是了。”
皇極天搖搖晃晃地起身,甯王立刻說道:“不必如此,之前的事情本王都已經忘記了,十三阿哥太過客氣。”
說着,甯王端起酒杯,道:“這杯酒,本王喝了便是。”
眼見甯王一杯酒直接喝下,皇極天哈哈一笑,說道:“甯王爺海量,比太子強多了。”
說着,他仰頭也把自己杯裡的酒喝完,然後主動為甯王斟酒,說:“甯王爺,咱倆多喝幾個,喝了這杯,還有三杯。”
說完,皇極天見甯王突然站了起來。
“怎麼?甯王爺要走?”皇極天問。
甯王爺看着皇極天臉上的笑容,裡頭仿佛藏着三十萬精兵。
笑了笑,甯王說:“我也去方便方便。”
“嗨,我還以為甯王爺看不起我,不給我面子呢。”
皇極天一把拉着甯王坐下,說:“忍一忍嘛,現在太子在方便,你怎麼去,難道你倆還能擠一起尿到一個壺裡去不成?等他回來了王爺再去也不遲。”
甯王越聽越覺得皇極天這是話裡有話,他剛要說話,卻見皇極天仰頭就喝下一杯酒,然後把空空的杯底展示給自己看,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甯王眼皮跳了跳,伸出手拿住酒杯,二話不說,仰頭就幹。
皇極天露出欣慰的笑容,“來來來,咱倆繼續!”
此刻,縣府衙門後院,李辰從後花園繞過來,身上雖然還帶酒氣,可看臉上,哪還有半分醉意。
吳搬山早已經在等着了。
“人呢?本宮時間不多,速戰速決。”李辰道。
“在前頭屋子裡了,正等候殿下過去。”吳搬山也知道事情緊急,不敢怠慢,立刻說道。
李辰擡腿便走。
進了屋子裡,李辰看到被五花大綁丢在地上,嘴裡還塞了一團破抹布,正不斷掙紮的吳用,對吳搬山的手段也着實有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