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監牢之中,有着各種各樣古怪的味道,其中還有着不少皿腥依稀可見。
這讓秦雲有些皺眉。
托乎提在旁邊說道:“陛下,在昨晚皿兵大肆屠殺城中百姓的時候,這座牢固的監牢便是成為了許多城中百姓的避難所。”
“因為這裡面藏了很多人,難免又在這裡面解決大小便的問題,而且還有人在其中趁機作亂,發生争鬥,故而現在監牢裡面的味道是又有些沖的......咳咳......”
秦雲皺着眉點頭。
這監牢之中的原犯人一個個的在監牢裡面悠閑自在,甚至還有空閑翹起二郎腿。
在昨晚的屠殺慘狀之下,監牢是唯一一個尚且算是安全的地方,而監牢之中的犯人那是更加安全。
在别人擠得要死的時候,他們在昨天晚上可是盡情的享受了一個人住一個監房的頂級待遇。
那個時候,是他們唯一一次慶幸自己能夠進入監房之中的時刻,倒也是有些造化弄人的感覺。
不過現在城池之中的混亂已經過去了,他們該要接受什麼樣的懲罰,依然要接受怎麼樣的懲罰。
監牢中的典獄長在秦雲前邊引路,在監牢裡面耀武揚威的他,在秦雲面前也是點頭哈腰,露出讨好的笑容。
開玩笑,連國王都跑路了,秦雲就是整個波斯的主人,該讨好誰,他還是知道的。
“陛下,這次關押的罪犯都在監牢最深處,請跟我來。”典獄長穿過小門,笑呵呵的說道。
秦雲跨過小鐵門,也是看見了這深處的監牢之中的犯人。
他們身上的錦衣華服已經被踩得稀巴爛,一個個蓬頭垢面,完全看不出來貴族、官員的高貴,便連一些富商都是如此,仿佛一夜之間全都老了十歲一樣。
秦雲的到來,讓得他們頓時反應過來。
“陛下,我是冤枉的啊!”
“陛下,求求你放我出去!”
“陛下,我有錢,可不可以買我的命一條?”
他們看見秦雲,一個個的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激動地叫嚷起來,所說的無非就是想要獲得一線生機罷了。
秦雲在監房中的衆人臉上一一掃過,眼神平淡止水,卻似乎有着暗潮湧動。
托乎提适時的說道:“陛下,有人舉報,這些人都曾經參與了掠奪無辜百姓的勾當,他們在逃亡之時被士兵抓獲。”
秦雲微微點頭,随後看向了一旁的典獄長。
典獄長頓感壓力,連忙将一張凳子搬了過來。
秦雲霸氣的坐在凳子上,若有所思的說道:“說說看,你們都知道些什麼,如果說出有價值的,朕可以考慮讓他死的輕松一點,如果是很有價值額線索,朕可以考慮繞過他一條狗命。”
一時間,監牢之中安靜了下來。
随後那些監牢之中的富商、貴族、官員,紛紛叽裡呱啦的說了起來。
但是他們所說的,卻基本上都是關于舉報别人的消息。
比如說誰誰誰,販賣了多少人口,誰誰誰強搶民女,誰誰誰搶占了百姓的房子、耕地等等。
這些已經是他們的罪證,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地方,秦雲想要聽到的自然不是這些。
他想要聽到的是,關于沖田太郎和巴斯曼的消息。
這些人要麼是真的不知道,隻是單純的因為巴斯曼和沖田太郎給的錢太多了,所以才做出那掠奪無辜百姓的肮髒勾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