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秦雲是在炸他。
威爾遜冷冷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塔格羅菲答應給我更高的爵位,更多的好處,我自然是向他效忠。他還答應等他坐上波斯帝王的王位之後,會将巴赫曼賜給我,這樣我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呵呵......”
秦雲忍不住冷笑,“你别裝了,巴赫曼和沖田太郎的事情,朕都已經知道了!”
一邊說着,秦雲一邊将那張信封丢給了威爾遜。
威爾遜拾起信封查看了一遍,頓時臉色有些難看。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不殺了我?”威爾遜直接擺爛,不再辯駁。
秦雲淡淡的道:“朕想知道巴赫曼手裡的底牌,還有沖田太郎的底牌。”
“噗嗤!”
威爾遜大笑起來,笑聲中帶着嘲諷的味道。
他回過來,緩緩盤膝坐起,嘴角依然噙着一絲不屑的笑容,“秦雲,你未免太過小看波斯帝國皇家首席騎士的忠誠了吧?想要從我的嘴中套出吾王的底牌,你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秦雲微微挑眉,“你應該沒有體驗過大夏的酷刑吧?”
威爾遜勃然大怒:“什麼大夏酷刑?!在這裡,我鄭重的告訴你!我,波斯帝國王室專職皇家首席護衛騎士,整個波斯帝國的第一騎士,嚴格恪守騎士之道的精神,宣誓向吾主效忠,至死不渝!”
“此乃騎士威爾遜!”
“有什麼酷刑你盡管來,眨一下眼睛我就不是皇家首席護衛騎士!”
秦雲無奈一笑,“非要試試,朕隻能滿足你。陸佰,給他來一套大夏十大酷刑!”
“是!陛下!”陸佰點頭。
身為錦衣衛,實際上乃是帝王的爪牙,很多時候都要對重要的犯人進行審訊,陸佰自然是精通大夏的酷刑。
秦雲拉着公孫婉兒道:“走吧,别呆在這裡了,小心看了晚上睡不着覺。”
公孫婉兒不是宮廷中人,從小生活在門閥世家,隻聽說過大夏的十大酷刑,卻沒有親眼見過,所以十分好奇,想要呆在這裡看下去。
“陛下,我們待在這裡看看呗,我好好奇十大酷刑是什麼樣的!”公孫婉兒眼冒星星,十分好奇。
秦雲無奈的扶着額頭,一隻手揪着她的衣領直接往外走,“小孩子不要看那麼皿腥的東西,跟朕出去,不準看。”
公孫婉兒掙脫不開秦雲的手,隻能氣鼓鼓的被秦雲拖出去。
“麻衣,你還不走?”秦雲回頭喊道。
“哦,來了。”穗高麻衣回過神來,趕緊跟上。
她從威爾遜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氣息,她可以确定威爾遜肯定喝過皿鳐的皿。
威爾遜現在的狀态,就跟她以前狂暴之後的後遺症是一樣的,通體無比的冰冷,而且無比的虛弱無力,甚至感覺靈魂都不在屬于自己,整個人都是‘飛起來’的。
但是威爾遜的狀态跟她卻不一樣,他的生命透支的更厲害,幾乎撐不過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