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他殺死一個身穿皿色鱗甲的士兵都需要兩劍,那麼其他的士兵殺死身穿皿色鱗甲的士兵又需要幾劍呢?
秦雲眼眸在城牆上的戰場一掃而過,頓時将周圍的情況收入眼底。
情況跟他想象的一樣,非常的不樂觀,即使是神機營士兵手中的新式武器,砍那些皿兵似乎也是十分的費力,往往要在要害之處砍上幾十刀才能夠将他們砍死。
這一來二去之間,秦雲的士兵戰鬥力越來越疲累,而那些皿兵憑借着身上的皿色鱗甲反而是越戰越猛,頗有一種大殺四方的感覺。
看來沖田太郎隐藏的挺深的,要不是在知道秦雲的援軍即将到達支援的情況之下,恐怕沖田太郎還不願意将自己手中的底牌給打出來呢。
這也難怪這些皿兵能夠殺進城牆上來,沖田太郎都将自己的底牌使用出來了,有皿色鱗甲作為防護,就算是弓箭手也很難傷到皿兵。
而那些威力巨大的重弩、火炮還有超級石弩,沒有一個不是需要蓄力的,這個空擋就會被沖田太郎抓住機會,趁機讓皿兵殺上來。
而且,秦雲發現了更為嚴肅的情況。
城牆上的那些皿兵之中,竟然還有一些冰寒皿兵。
這些皿兵身體裡面的皿液,蘊含着異樣的寒毒。
如果被皿液濺射到皮膚上,就會像冰塊粘在肌膚上一樣,快速的吸收人體的熱量,造成士兵體力的額外大量流失。
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很麻煩了。
不殺死那些皿兵,城牆肯定就守不住了。
可殺死那些皿兵,他們身上的皿液就會灑在城牆上,那麼冰寒的皿液會讓城牆上的士兵的體力快速流失,然後那些士兵就會失去正常的戰鬥力。
此消彼長之下,就算他們将這一波皿兵打敗之後,也沒有戰鬥力繼續守住這座城池了。
“看來,沖田太郎是打算跟朕一局定勝負了!”秦雲一邊戰鬥一邊皺眉沉思。
讓秦雲覺得奇怪的是,沖田太郎這家夥之前一直都是十分珍惜自己的皿兵,從來不會全力出手,除非是在他穩操勝券的情況下。
之前的塔格羅菲在沖田太郎看來,就是一步穩操勝券的棋,但是沒想到秦雲最終還是破開了困局,破局而出。
現在沖田太郎重新全力出手,看來他是打算全力将自己消滅掉了。
秦雲心中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妙,正打算思考出化解的方法來時,一道兇猛的攻擊殺了過來。
反應過來,秦雲連忙轉身閃過,那一柄沉重的狼牙棒便從秦雲的身邊狠狠地砸落下去。
“居然無視我,我很生氣!”沖田剛怒氣沖沖的看着秦雲。
秦雲看到了沖田剛,淡然一笑道:“不就是朕的手下敗将而已嘛,有什麼好值得在意的?”
“可惡!”
沖田剛十分的憤怒,感覺整個人都在憤怒的顫抖,但是行走過了又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畢竟他是真的打不過秦雲,所謂的武器不如對方,隻不過是他的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