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代表南诏立刻跟女真劃清界限!”
衆人一聽,雖然為難,但眼下如此危機,也顧不得什麼,紛紛點頭:“陛下,我們也願意。”
誰知下一秒,張卿繼續火上澆油,大喝道:“陛下,我還可以去驿站,把女真使臣隊伍臭罵一通,并且問責西提必,搞砸了今天的朝會!”
衆人一聽,直接懵逼,齊刷刷看向張卿,心想你特麼那邊的?
秦雲不動聲色的暗笑,而後淡淡闆着臉道:“噢?真的嗎?如果是這樣,那朕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計前嫌。”
所有使臣頭目的臉幾乎成為了豬肝色!
此舉等同于落井下石,把事情給做絕了,以女真的行事風範和西提必那種狠辣之人,豈不懷恨在心?
一個個看向張卿,想把他吃了。
張卿吓的臉色也有點發白,但沒辦法,早就投靠大夏了,不看他們,朗聲又道:“陛下沒錯,我南诏願意!”
“想必諸國使臣也是願意的,畢竟我們都心系大夏,隻是被女真暫時蒙蔽了雙眼而已,而今得陛下寬恕,豈能不同意?”
大夏朝的内閣大臣們,都是能人,此刻異口同聲,笑吟吟道:“陛下,如果是這樣,微臣認為可以寬恕。”
“沒錯,畢竟來者是客。”
“但是如果不同意嘛,那就該殺了,大夏威嚴,不容侵犯!”
“沒錯,殺!!”
“......”
一群唱紅臉,一群唱白臉,把諸國使臣架在了火上烤,面紅耳赤,背部又發寒,他們已經後悔來這一趟大夏了。
“怎麼,你們不說話,是不願意嗎?”秦雲眯眼,氣息不善。
所有人再度一顫,那裡敢多說什麼,順坡下驢道:“是是是,陛下,我姜國願意!”
“吳國也願意!”
一人開口,所有人都争相開口,保命要緊,但唯獨隻有一個使臣隊伍,從始至終很低調,一言不發,那就是匈奴!
秦雲早就發現了他們的異常,但匈奴也沒有跟着女真威脅大夏什麼,他也懶得在這個時候再去豎立一尊強敵。
“很好,那你們去吧,去驿站履行你們的承諾,然後全部來向朕複命,朕今天親自招待爾等!”
“那兩國不聽話,咱們不跟他們玩!”
聽着這诙諧的話,大夏文武百官笑出了聲,諸國使臣苦澀難言的對視,一個個欲哭無淚!
現在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最終一個個哭喪着臉,在禁軍的“保護”下,前往驿站,對女真使臣隊伍開啟了一波聲浪讨伐!
如姜國,吳國這等典型的牆頭草,心裡比誰都聰明,既然倒向大夏,自然要果斷抱緊大腿,否則容易兩頭都不讨好。
于是,他兩國帶頭,直接把昔日大哥罵的狗皿淋頭!
西提必本來就夠慘了,剛剛進入驿站準備治傷,就被這群人陸陸續續的堵住開罵,女真人被氣的七竅生煙,憤怒至極!
“女真狗賊,我等羞恥與爾等為伍,竟然搞砸了好好的朝會!”
“和大夏聯姻,你們配嗎?”
“滾回老家去吧!”
整個驿站,全是謾罵。
被打成豬頭剛剛蘇醒的西提必聽到這些聲音,當即震怒,躺在病床上怒吼:“混賬,是誰在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