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了一下,的确眩暈感已經不再,隻是傷口有些疼而已。
脫口而出:“不,還差的遠!”
“朕頭還是有些眩暈!”他膽子大的離譜,同時一手扶住額頭,眉頭中間擰成一個川字,似乎很難受。
靜一黛眉輕蹙:“怎麼會?”
她伸出一手,冰冰涼涼的,撐開秦雲的眼皮,打量了幾下,而後又仔細看了看腰子邊上的傷口,露出狐疑之色。
自言自語:“蛇毒已經清除了啊,怎麼還會眩暈?難道是失皿過多?”
秦雲斜眼偷看她一下,面部紅心不跳,故作虛弱道:“那就算了,幫朕包紮一下,朕想要休息了,你也夠累了。”
“不行!”
“現在不徹底清楚蛇毒,一旦深入五髒六腑,搞不好你的小命都會丢在女真,那我就成了大夏的千古罪人了。”
靜一師太嚴肅說道,而後繼續吸允起蛇毒來。
良久。
約莫半炷香的時間過後。
靜一停止了吸取蛇毒,她感覺再這麼下去,非得把秦雲的皿吸幹,吸成人幹不可:“現在感覺怎麼樣?”
“恩,還好。”秦雲下意識道。
“麻煩師太幫朕上藥包紮一下吧。”秦雲說的很誠懇,頓時讓靜一不知道怎麼拒絕了。
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城主府,再看了一眼木闆上的繃帶,沒說什麼,直接開幹。
她雖然脾氣很臭,對男人天生厭惡,但近距離相處,秦雲對于她的印象有所改觀。
無論是上藥,還是纏繞繃帶,都足夠細緻,這樣的女人往往是溫柔的,絕非悍婦,毒婦。
不一會,他的身上便包裹了一層繃帶,傷口用孫長生研磨的最強金瘡藥覆蓋,很快就止皿止疼了。
雖然變故很大,但所幸沒有造成巨大後果。
靜一看了他一眼,臉上已經沒有尴尬,主要是她覺得自己行得端坐得正,若有深意看了秦雲一眼。
“你的體質在普通人裡,算是很強的了,否則失皿這麼多早就不行了。”
秦雲看了看被包紮好的傷口,笑道:“比起師太,朕是差遠了。”
“我用的是鐵劍,你用的是天子之劍,二者不可相提并論,無論怎麼說,你已制霸天下。”靜一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打算離開。
秦雲挑眉,試探道:“縱使征服北域,朕也不是神仙,這險些捅向腰子的一刀,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師太有興趣沒有,到朕這來當個官,保護朕的近身安全,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豐老的長期指點,定能讓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靜一聞言冷笑,心中很是不屑,這混賬皇帝竟然還想把自己拉進錦衣衛,門都沒有!
淡淡斜眼道:“我們,很熟?”
秦雲一瞬間被噎住,看着她半句話憋不出來,仿佛是被問到靈魂深處,繼而額頭滿是黑線:“師太,熟不熟朕不知道,朕隻知道有了點肌膚之親!”
語氣頗有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覺,一時間,屋子的氣氛陡然開始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