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好好洗了一個澡,前所未有的舒适!
而大戰之後,雙方進入冷戰,蓄力,善後......
車郡被突厥人掌控了,但除了城牆,一根毛都沒撈着,焚燒屍體都燒了幾天,可謂是損失慘重。
第二天,元沽就放棄了奴隸軍攻城,否則糧食消耗太快,幽州沿線,風聲鶴唳,時不時就有軍隊巡邏。
當時間來到戰後第四天。
一道從豫州八百裡加急傳來的信件,打破了甯靜。
主帳中,人聲鼎沸,個個精神頭很足,紛紛議論什麼時候再幹突厥一次,幹一票更大的。
秦雲沒有理會,再去草原燒糧倉就等于送死了,元沽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他看完蕭翦的親筆信,眉頭微微一蹙,頓時,全帳漸漸安靜下來。
他好奇看向左右兩側:“阿金斯,你們聽說過嗎?”
多數人面色都是狐疑的,沒有聽說過,隻有何亞模模糊糊道:“陛下,微臣似乎聽說過,此人應該就是那個元沽座下第一悍将吧?”
“沒聽說此人打過什麼仗啊。”
秦雲咧嘴一笑,把信放下:“蕭翦說此人幾天前從瓦台離開了,估計來幽州戰場了。”
“那阿史那元沽接連有大将被斬,惱羞成怒,應該是拿出最強底牌了,蕭翦叫朕多加小心。”
“你們怎麼看?”
衆将不屑:“突厥蠻子,不值一提!”
“穆樂将軍和何亞将軍,随便出一個,足以打死那個狗屁第一上将!”
“連名聲都沒有,也沒有戰績,說不定就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
秦雲不悅:“不要如此狂妄,赢了一次就沾沾自喜,阿金斯既然是第一上将,那麼說明他肯定不是一般人。”
“别忘了,死的人往往都是狂妄自大的。”
略帶訓斥的話,讓諸将彎腰,臉紅尴尬道:“陛下,教訓的極是。”
秦雲擺擺手,沒有過多計較,道:“元沽不知道會怎麼應對糧草的問題,但既然把阿金斯調來了,他估計是不會退的。”
“朕有預感,那個阿金斯已經抵達幽州境外了。”
衆人點點頭,不自覺将眼神投向了穆樂,何亞身上,雖然舉國戰争打的是底蘊,但将軍的厮殺,往往是引人注目的。
甚至戰場上,能逆轉的關鍵就在這。
“報!!”
“陛下,城外突然來了一個突厥人叫陣!”軍士沖來。
秦雲蹙眉:“一個人叫陣?讓陳慶之自己處理,朕在商議軍策。”
這時,又有軍士沖進主帳,神色明顯有些慌亂:“報......陛下!”
“陳将軍出城驅逐突厥人,被打傷了。”
聞言,帳中震驚。
秦雲大怒:“這個陳慶之,在幹什麼?自家門前被一個突厥人打傷?!”
那軍士滿身是汗,驚恐道:“不,不是啊陛下,那來人太狠了,叫罵不說,一戟就把陳将軍拍的吐皿。”
“他,他他他......”
聞言,四周震怖!
就連穆樂何亞眼神也微微一變,一戟把陳慶之拍的吐皿?!
陳慶之可不是蝦兵蟹将啊!
“他什麼?!”秦雲噌的一下站起來,臉色微微凜冽和憤怒,難道是阿金斯?
軍士結巴道:“他,他還說,要同時活活的打死穆樂将軍和何亞将軍兩人......”
“哼,不知所謂!”
“膽大包天!”衆人怒斥,憤怒不已。
何亞眼中兇光一閃,銳氣十足:“上一個這麼說話的人,人頭還挂在幽州城!”
“陛下,讓微臣去吧,替陳将軍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