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顧家以及三盛集團的未來,已經是可以預見的了。
其實他并不怕死,畢竟得了這種病,能找到腎髒的可能性太低了。
最終等待他的結果,也是死路一路。
他活不了兩年了。
隻是他擔心,自己去世後,夫人跟漫情該怎麼辦?
現在他還可以勉強抵抗一下傅景庭和容姝,但自己一去,那就真的沒有人護得了她們母女了。
對于夫人,他是有虧欠的,但是對于女兒,他則是要虧欠太多。
二十幾年前,漫情剛來到夫人肚子裡的那一刻,他就發過誓,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他都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可是在女兒出生後,他食言了,導緻女兒被容昊那個混蛋被偷走,丢進了河裡。
雖然不知道最終漫情是怎麼活下來的,但他依舊無法原諒容昊的行為,也無法原諒自己當年沒有保護好女兒的行為。
現在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了,他本想好好彌補女兒,卻最終還是沒有做到,讓女兒卷入了容顧兩家的恩怨仇恨裡,過得戰戰兢兢。
這一切,都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對不起她。
顧耀天自責的錘了錘兇膛。
随後,他老眼裡迸發出一絲堅定的精芒。
不管最終顧家是什麼下場,他都要在那一天來臨之前,安排好妻子跟女兒的後路。
至少,不能讓妻子和女兒落在容姝和傅景庭手裡。
有什麼,他一個人承擔!
另一邊,同樣被傅景庭對付的蘇城,這會兒也遇到麻煩了。
他喜好聽戲曲,平時又呆在酒店不出來,唯一的娛樂,就是在影音室裡看過去的戲劇電影。
就在他看戲看的正入迷的時候,李助理急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老闆!”
蘇城睜開眼睛,臉色及其陰森。
他轉頭看向李助理,雙目陰鸷,“上一次我就說過,不準在我聽戲的時候,突然闖進來,這已經是你第二次犯了。”
李助理知道自己的行為惹怒了眼前的人,趕緊惶恐的低下頭,“抱歉老闆,實在是這次出了大事了。”
“什麼大事?”蘇城拿過一旁的手杖,不慌不忙的問。
顯然,他并沒有把李助理口中的大事放在心上。
李助理見狀,心裡更急了,連忙說道:“老闆,我們在京城的貨被人在海關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