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哪兒補哪是沒錯,可他傷的好像不是骨頭。
不過算了,看在這個蠢弟弟是關心他的份上,就不提醒了。
這時,病房外又傳來了腳步聲。
傅景庭擡眼看去,張助理站在外面,對他揮了揮手。
傅景庭微微點頭,示意張助理可以進來。
張助理會意的打開門進來,“傅總。”
傅景庭嗯了一聲,“我昏迷這兩天,集團怎麼樣了?”
“集團沒事,我跟董事會的人說了,您是因為臨時有事,出國去了,所以現在除了我們這些人之,沒有人知道您受傷住院的事,所以股市也沒有問題。”張助理站在病床邊回道。
傅景庭擡起手,摁了摁眉心,“不錯,下午再把一些緊急的文件拿過來。”
“可是傅總您的身體......”
“沒關系。”傅景庭微微閉了閉眼,有些疲憊的道:“在醫院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他如此固執,張助理也沒轍,隻得點頭答應,“好,我知道了,另外,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傅景庭看他。
張助理表情沉重起來,“是關于您讓我調查顧漫音是怎麼知道容小姐懷孕的事的,我已經查清楚了,其實這整件事,就是一個陰謀!”
“陰謀?”傅景庭眯眼。
張助理點頭,“是的,我想着顧漫音既然知道容小姐懷的是您的孩子,那麼也許顧漫音看到了三個月前,您和容小姐那什麼的事,所以我就親自去了會所,從三個月前那晚查起,這一查,就查出了一個陰謀。”
說到這兒,張助理表情更加嚴肅了,“事發那天,是陸起的生日,容小姐他們在會所為陸起慶生,當時顧漫音和她的姐妹團也在那家會所,我查到顧漫音讓人在容小姐的酒裡下了藥,下藥的人,是會所的一名侍應生。”
“什麼?”傅景庭瞳孔一縮。
所以那晚的容姝,并不是單獨喝醉,還有藥效的緣故嗎?
是了,如果是喝醉,容姝的反應不會那麼興奮,而他當時居然都沒發現她的不對!
“現在那個侍應生呢?”傅景庭周身冷氣四溢。
張助理回答,“侍應生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我去調查那晚的事,正好看到那個侍應生表情不太對勁,讓人抓起來一問,才問出顧漫音讓他給容小姐下藥,并且還讓他給容小姐找男人的。”
“男人?”傅景庭咬牙,勃然大怒了起來。
顧漫音居然那個時候,就找了男人想玷污容姝!
“是的!”張助理推了推眼鏡回道:“顧漫音吩咐侍應生安排一個男人,讓那個男人去偶遇容小姐,将容小姐帶去房間裡,并拍下視頻,但不知道為什麼,顧漫音安排的那個男人遲到了,并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出現在容小姐面前,所以我最後調出原監控,在監控上看到出現在容小姐面前的,是您。”
頓了頓,他又道:“另外,我還在監控裡看到,當時您和容小姐進房間時候,被顧漫音的朋友孟珂拍了下來,然後打電話告訴了顧漫音,所以顧漫音才知道那晚跟容小姐發生關系的不是她安排的人,而是您,這也是為什麼,顧漫音知道容小姐懷的孩子是您的原因。”
“原來如此!”傅景庭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拳頭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他現在無比慶幸那個男人遲到了,否則容姝真的會被那個男人......
後面的,傅景庭沒有繼續想下去,也無法繼續想下去。
他臉色陰沉難看的道:“把那個男人給我揪出來!”
“我已經讓人去抓那個男人了,相信明天就會帶來海市。”張助理立馬說。
随後,張助理又想到了什麼,看着傅景庭接着開口,“還有,監控顯示事發第二天早上,您從房間出來後不久,那個男人又進了房間。”
“你說什麼?”傅景庭聲音猛地拔高,臉色無比冷鸷,“他進了房間?”
那個男人進房間,會對容姝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