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容姝表情十分認真的點頭,表示自己的确學會了,真的用不着他了。
傅景庭見她如此自信,失笑的搖了搖頭,“好,那你來,我等着看你的成果。”
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他了。
“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她沖他張揚一笑,然後就把頭轉了回去,開始雕刻後面的了。
傅景庭見她不再理會自己,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後,就環着胳膊走到一邊的牆壁上靠着。
容姝扭頭瞪他一眼,“幹嘛呢?”
“沒什麼,教訓一個小白眼狼而已。”傅景庭聳肩回着。
容姝瞪眼,“誰白眼狼了?你才白眼狼呢!”
“我可沒說錯。”傅景庭把手分開,往兩邊一攤,“我才教會你,你就把我推到一邊,棄之不用了,這不是小白眼狼是什麼?不光是小白眼狼,還是小沒良心的。”
“你......”容姝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了,因為男人說的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自己确實是覺得學會後,就把男人推到一邊了。
這的确有種穿上褲子就不認賬的白眼狼行為。
一時間,容姝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
傅景庭見她這樣,那還忍心逗她,上前一步,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把她剛剛好不容易理順的頭發,再一次揉亂,“好了,逗你的,别多想,嗯?”
容姝沒好氣的把男人的手從頭頂揮開,“走開了,不想理你。”
“真不理我?”傅景庭眯眼。
容姝翻了個白眼,“你要是一會兒還想吃飯的話,就别打擾,你不餓啊?”
傅景庭颔首,“是有些餓了。”
“那就讓到一邊,等我把這個刻好,就可以吃飯了。”容姝擺擺手,嫌棄的催促。
傅景庭低笑,“好,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忙。”
看她這麼不耐,傅景庭又退了回去,把場地讓了出來。
容姝見他乖乖的走了,活動了一下手腕後,繼續低頭雕刻。
出乎意料的,本以為接下來雕刻起來,會非常的容易,畢竟自己都學會了不是嗎?
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實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
剛開始有傅景庭帶着,她雕刻起來别提有多順暢了。
但這會兒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艱難了呢?
每一刀刻下去,能清楚的感覺到明顯的阻力,一點兒也沒有剛開始傅景庭帶着那麼輕松。
傅景庭帶着她時,沒下一刀,南瓜肉很輕易的就被削掉了。
而自己現在弄,就要明顯多花一點力氣,才能夠把南瓜肉削掉。
這才不到兩分鐘,她就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胳膊有些泛酸了,就跟剛開始傅景庭還沒回來之前自己雕刻的感覺一模一樣。
這怎麼回事?
容姝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低頭看着手裡的刻刀,和已經差不多成型的南瓜蘭花,開始發起了呆。
她斜後面,靠在牆壁上的男人見她突然不動,眼中光芒一閃,勾唇說道:“怎麼了?刻完了?”
容姝紅唇張了張,片刻後,才有些尴尬的發出聲音,“沒有。”
“那怎麼不刻了?”傅景庭眼中的笑意越發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