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她也是為她們好,教會她們什麼叫責任心。
傅景庭一直都在關注容姝,想看看容姝會怎麼安排這兩個女人。
他知道,她善良,也容易心軟,也很容易被某個人某件事情打動。
所以,他也想看看,這兩個女人對自己這麼狠,會不會讓她心軟。
如果她心軟了,不想追究此事,選擇繞過這兩個女人,哪怕他有些不願意,也會順從她的意願。
所以,在這兩個女人掙脫開保安的桎梏,張程要重新讓保安上前抓人的時候,他才會暗中給了張程一個按兵不動的指示。
不然,這兩個女人根本來不到他們跟前,早就被保安帶下去了。
好在容姝最終沒有讓傅景庭失望,雖然他從她臉上看到了同情,看到了心軟憐憫,但即便如此,她也始終沒有要開口此事作罷的意思。
到最後,她直接别開眼,對着張程說道:“張助理,把人帶走吧,我耳朵被吵的不行。”
聽到她耳朵吵,傅景庭薄唇一勾,直接捂住了她的兩隻可愛的耳朵。
容姝轉頭看他,圓圓的眼睛寫滿了疑惑。
傅景庭眼神寵溺的道:“你不是說吵嗎?這樣你就不吵了。”
容姝笑了,“這個主意不錯。“
随後,傅景庭捂住容姝的耳朵,把目光投向了張助理,不耐的命令,“還愣着幹什麼,沒聽到嗎?把人帶下去。”
“是。”張助理立馬反應過來,重新讓保安上前抓人。
兩個女人見她們都這麼懲罰自己了,又是打自己臉,又是跪地的,又是哭喊的,這都沒有打動容姝和傅景庭,一時間,心裡湧起了濃濃的絕望。
直到看到四個保安朝她們走來,那股絕望更是升到了臨界點,哭喊求饒的聲音也更大了。
整個休息室裡,都充滿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傅景庭将容姝的耳朵捂得更緊了,一張俊臉也是陰恻恻的,“把她們嘴捂住,拖下去。”
“是。”張助理又應了一聲,轉頭就對是個保安吩咐。
四個保安自然不帶一點兒猶豫的,直接捂嘴将人強硬的拖拽了出去。
人終于不在了,休息室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了。
傅景庭這才放開容姝的耳朵,“沒事了。”
容姝揉了揉太陽穴,“總算清淨了,對了,你剛才應該被她們吵得很難受吧?”
她耳朵被他捂住,那兩個女人尖銳的哭喊聲也能讓她耳朵裡嗡嗡的,更别提沒做任何隔音措施的男人了。
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袖口,淡聲回着,“還好,聽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聽得多了?”容姝微愣。
張助理這時候解釋,“容小姐,是這樣的,傅氏集團這麼大,總有些臭老鼠在裡面作怪,所以我們每抓一個,他們也會像這樣哭喊求情,久而久之,嗓門再大,對傅總來說,也就不算什麼了。”
容姝嘴角抽了抽,“原來是這樣,還真有些心疼你。”
她同情的看着身邊的男人。
光是這麼一回,她都覺得難受。
男人都經曆的習慣了,可見這種情況不知道經曆了多少,能不讓人心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