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年近30還沒結婚,完全是因為他對女人不感興趣,而且不像聞嘯雲一樣到處沾花惹草。
明明潔身自好,怎麼到了這個女人眼裡就變樣了?
聞鼎風氣的想殺人。
此話一出,江執月也感覺到了拔地而起的尴尬,以及風起雲湧的憤怒,幾乎要将她活埋。
江執月真覺得吃完晚飯,就應該向徐媽借一下針線,把這張嘴給縫上,免得成天亂說話。
為今之計,隻有默默祈禱她剛剛說的話,聞鼎風沒聽到。不然她就隻有挖個坑,就地把自己埋了。
然而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誰跟你說,我那有問題的?”字字如錘,猶如死神警告。
江執月簡直欲哭無淚,實話實說道,“今天江影後不是來送那些補品嗎?我就以為......”
江執月沒敢說下去,怕聞鼎風發現她腦補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半天沒聽見男人說話,反而頭頂的鼻息越發深重。她心虛地舔了舔嘴唇,“而且加上你挺生氣的,把那些東西都掃了一地,我就......”
“以為我自暴自棄?以為我諱疾忌醫?”聞鼎風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滿腔怒火滔天。
怪不得吃飯的時候,江執月跟他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甚至還逼着他喝大補的參湯,說什麼對身體有好處,慢慢地調養總會有好轉的。原來這女人,以為他有問題?
“聞總,我真不是故意這麼想你的,但事情都太湊巧了,我就會忍不住往那方面聯想。”江執月緊張的要命,好幾次都差點咬到舌頭,“再說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的事就不怕别人造謠。”
男人鎖着她的肩,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毛,“給你證明一次?”
一聽這種虎狼之詞,江執月緊張的差點跳起來。但是她被男人牢牢禁锢住,腰間抵着的東西燙得像一顆火炭。
她吓得像是隻受驚的兔子,立刻求饒道,“聞總,我瞎說的!你别當真!我的嘴今天不聽話,老亂說話,你别跟她一般見識!”也别跟我一般見識。
男人冷嗤了一聲,“萬一你還覺得我身體有毛病?”
江執月搶答道,“你身體第一棒,一點毛病都沒有!”
“聞總,你就放過我吧,求求您了。”
“就這麼放過你,不恰好證明我在那方面有隐疾?”聞鼎風故意放慢了語速,慢吞吞的像是淩遲,“坐懷不亂的,叫柳下惠。
男人順勢摟住她,将人淩空提起,出了浴室,邁腿走向大床。
Kingsize大床上,鋪着墨藍色的床單,遠遠望去,像是深色的海。
然而現在落在江執月的眼裡,卻像是絕望的地獄。聞鼎風不會打算在這張床上辦了她吧?雖然他長得是挺帥,但這并不是他持靓行兇的借口!
而且如果聞鼎風真的在這張床上,對她做了那種事。她估計連個公道都逃不到,肯定别人都會以為,她是自己送上門的。
江執月欲哭無淚,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砰的一聲。
她就被男人重重摔在床上,浴巾散開來,露出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腰。
聞鼎風的眸色深了深,腰這麼細,真是要命。
江執月趴在床上,驚恐地縮一下身子,翻身迅速将被子裹在身上,三秒鐘成功變成了一粒蠶蛹,“聞總,我們有話好好說......”
男人隻是單單掃了她一眼,冷冷轉身往門外走,高大挺拔的背影在冷色的燈光中顯得格外正義凜然。
就這麼走了?
埋在軟被中的江執月,還有點不可思議。他就怎麼放過她了?
對女人不感興趣,那就等于對男人感興趣!
聞鼎風難道喜歡男人?
江執月驚訝得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由于她什麼都寫在臉上,男人關門的時候,淡淡瞥了一眼,就知道的七七八八。
淡淡道,“我不是不喜歡女人,是能夠控制自己的欲望。如果你不信,夜還長,我可以用實踐說服你。”
江執月趕緊擺頭,“不用不用了!聞總晚安。”然後迅速把頭一起裹進了被子裡。
啪地一聲,燈光熄滅。
聽到男人的腳步聲離開以後,江執月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小心翼翼把頭從被子裡伸了出來。
好險,幸好逃過了一劫。
江執月翻了個身,床很軟,躺在上面跟枕着雲一樣。被面上還帶着淡淡的古龍水香味。
清冽又冷淡的味道,怎麼和那個男人那麼像?
江執月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睡的是聞鼎風的床。來聞家第一天,她就鸠占鵲巢睡了主人的床。她的客氣呢,她的矜持呢?都到哪裡去了?
不過,這床真得睡着好舒服。江執月沒一會兒就困了,心有餘悸窩在男人的被窩裡,順利進入了夢鄉。
今天早上起來,厚重的窗簾緊緊拉着,透不出一絲光亮,房間裡暗沉沉的,也不知道天亮沒有。
摸出手機一看,居然已經9點了!她還要送孩子去學校呢,怎麼能睡到現在?
聞鼎風的床是施了魔法嗎?怎麼這麼好睡?
江執月急急忙忙起來,從衣櫃裡随便拎了一套衣服出來套上,又花兩分鐘到浴室裡洗漱了一番,風風火火下了樓。
兩個兒童房空空蕩蕩,小寶和小貝居然都不在。江執月就往樓下跑,徐媽聽到腳步聲,從廚房裡探出頭來,“少奶奶,你醒了?”
“小寶小貝呢?”江執月在客廳裡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