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龍鳳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

第159章

  聞鼎風有什麼好委屈的呢?

  就算他們以後找不到結婚,誰敢诟病他聞氏總裁?被造謠诋毀,擡不起頭的,還不是隻有她一個?

  可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卻要為他的任性和沖動買單。

  “我的委屈有一大把,被人騙上了床,現在還不可負責,要賴賬。”聞鼎風語氣冷冰冰的,近一米九的身高,現在看起來竟有點可憐兮兮。

  男人黑色的眼眸,受傷的望着她,活像是一隻被主人抛棄的貓。

  江執月咽了咽口水,竟莫名覺得有點心虛,“我什麼時候賴賬了?”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也正常。也沒人規定,上過床就一定要結婚。

  聞鼎風解開手機鎖,調出一段音頻,放在她耳朵邊上,“幸好有錄音,可以讓你聽聽,你是怎麼賴賬的。”

  江執月頓時心裡咯噔一下,莫名心虛起來。

  果然短暫的雜音之後,響起了女人迷迷糊糊的聲音。

  嗓音很好聽,一聽就知道是她親口說的無疑。盡管意識迷糊,也帶着幾分酣甜。

  可說出來的話,卻足夠讓現在的江執月臉紅成蝦米,找個地方鑽進去。

  江執月臉紅如注,下意識就想跑,聞鼎風伸長手臂,直接把女人圈在懷中,挑釁道,“怎麼?真當本總裁,讓你白睡一頓就完了?”

  江執月隻好硬着頭皮,繼續聽下去。

  音頻中接下來傳來的是聞鼎風的聲音——

  “我要是給你睡了,你嫁不嫁我?”

  江執月忍不住腹诽,暗罵聞鼎風真會趁人之危。可偏偏昨天晚上,她上了那人的賊船。

  毫不知羞,直道,“嫁!我嫁給你。”

  音頻中,聞鼎風又問她:“要是反悔怎麼辦?”

  江執月暈暈乎乎回答道,“我絕不反悔!”

  趁她人事不清的時候錄音,聞鼎風還真是過分!

  江執月正想反駁,又聽見音頻中,傳來聞鼎風的聲音。

  “口說無憑。”

  江執月自告奮勇道,“我給你錄音!”

  音頻到此即止,這音錄得她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聞鼎風晃了晃手機道,“怎麼樣?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

  江執月都快變成一朵自閉蘑菇了,搖了搖頭。證據确鑿,她着實沒有什麼要說的。怪隻能怪昨天那個帶鴨舌帽的男人,幹什麼不好,偏偏給她下藥!

  聞鼎風得寸進尺,浴袍敞開,似是故意露出脖子和兇膛上面大片大片的咬痕,“既然這樣,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

  什麼嫁不嫁的?

  “我們這才談了多久?這麼兩天就談婚論嫁了,會不會太倉促了點?”江執月心虛不已,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委婉。

  聞鼎風江頭抵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歎了口濁氣,“聽你這口氣,還是要賴賬?”

  遇到這樣伶牙俐齒,事事較真的男人,她隻能歎息道,“我隻是覺得這樣太快了,至少等比賽結束吧。”她現在什麼都不是,配聞鼎風這個南城第一總裁,着實是高攀了。

  “我等你。”聞鼎風摟緊了她,聲音懶洋洋的,“别讓我失望。”

  江執月松了口氣,心頭莫名蕩漾起來。細細想來,她就是太謹慎了,其實并不排斥這門婚事,沒有人會不想和自己心儀的對象結婚。

  她當然也不例外。

  她隻是想以一個值得的身份,并肩和相愛的人站在一起。不會被诟病,也不高攀,她想要給他一份勢均力敵的愛情。

  聞鼎風訂了餐,送到房間裡來,兩人一起吃過午飯,才從酒店離開。

  江執月穿着聞鼎風讓人新送來的衣服,極簡主義的半領襯衫裙,把她脖子遮的嚴嚴實實,一點都不見昨晚的斑駁。

  江執月剛想誇他細心,一側頭,卻見平時穿衣規規矩矩的,襯衫扭扣非要扣到頂的男人,今天卻敞着領口。大片大片的痕迹,在他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惹眼。

  江執月害羞的臉都紅了,簡直難以啟齒。男人還一點不自知,轉過頭來問她道,“怎麼了?臉怎麼突然紅了?”

  江執月捂着臉,惡狠狠道,“你這衣服能不能穿穿好,扣子就不能扣上嗎?”

  “不能。”聞鼎風開着車,迎面而來的風灌進他的兇膛,原本的冰山現在有了點溫度,看起來更加落拓不羁,“這是我夫人打上的徽章,我炫耀一下怎麼了?”

  江執月直接敗下陣來,覺得認為聞鼎風矜貴自持,是對他最大的誤解。這個男人談起戀愛來,根本沒臉沒皮!炫耀吻痕這種事情,居然也做得出來!

  告知上不是說他不近女色嗎?傳說中的禁欲男神?冰山總裁?

  她怎麼就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兩人驅車來到警察局,進去警局之前,聞鼎風好歹把紐扣給系上了。江執月松了一口氣,男人卻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牢牢攥在掌心裡。

  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對她道,“昨晚那個男人已經招供了,他受人雇傭,要毀掉你的清白。”

  江執月頓時一陣後怕,要不是聞鼎風及時趕到,恐怕今早就是她的世界末日。一旦記者沖進房間,拍到她的不雅之照,放到網上去。她可能就真的身敗名裂,百口莫辯了。

  幸好有他在。

  江執月下意識握緊了男人的手。

  聞鼎風估計以為她在害怕,重重回握,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别怕,有我在。”

  進入審訊室,昨天那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看見聞鼎風進來,渾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吓得渾身顫抖,忍不住直躲。

  “昨天是誰派你來的?”聞鼎風冷着臉詢問他。

  鴨舌帽一邊抖,一邊結結巴巴道,“是一個女人,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聞鼎風皺了皺眉頭,眸子裡寒光凜冽,“那你們靠什麼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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