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你怎麼樣了?”
江執月立刻撲了上去,漂亮的眼睛染上濃濃的擔憂。
聞鼎風捂着兇膛,眉頭都皺緊了,“好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執月簡直快急哭了,趕緊伸手去按呼叫鈴,“你挺着點,我叫醫生過來看看。”
男人卻伸手過去,握住了女人細瘦的手掌,“不用叫醫生。”
江執月擔心未消,“可是你疼的那麼厲害,不看醫生又怎麼能行?”
男人握住她的手,深情盯着她看,“心病還需心藥醫,你親我一下就不痛了。”
江執月後知後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是這個男人的千層套路。
還沒等她生氣,男人就直接吻了過來。霸道壓着她的唇,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裡。
兩人無聲吻着,把所有的恐懼害怕失落,都融進深吻裡。
兩人擁的緊緊的,一刻也舍不得放開彼此。
吻到最後,嘴唇分開,身體卻還是牢牢擁抱着。
“執月,你知不知道,被海水沖走,毫無生路的時候,我都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女人擡起頭,淚光潋滟,臉頰微紅。
“我在想你。”聞鼎風低頭下來,親了親她的鼻尖,“我在想一定要活下來,我要是死了,你這個小哭包指不定有多傷心。”
江執月聽到這話,眼眶忍不住又紅了,“你知道就好,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恨你一輩子!”
聞鼎風用拇指幫她把臉頰上的淚水抹掉,“我這不是留着命回來了嗎?不許恨我,隻許愛我聽見沒?”
江執月點了點頭,想知道聞鼎風是如何九死一生,但又怕隻知道那些痛苦的遭遇,會難過到死掉。
她緊緊抿着嘴唇,“你什麼都不要跟我說,我不想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我隻要你發誓,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
“小哭包,”聞鼎風寵溺的伸出手,“我聞鼎風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再離開江執月。如果有違誓言,我就——”
男人還沒說完,就被江執月捂住了嘴,“你不許說那些不吉利的話,隻要發誓就夠了。”
聞鼎風深情看着江執月,真覺得這個女人傻到家了。
她怎麼就那麼好哄?連毒誓都舍不得讓他發。她就那麼純粹且全心全意愛着他。
聞鼎風覺得自己撿到寶了,他忍不住就湊上去,在女人唇上啄了一口。
江執月的唇很軟,觸感像是果凍一樣,而且又香香的,讓人欲罷不能。
聞鼎風本來想淺嘗辄止,但真正實踐起來,又忍不住再度深入。
兩人正吻得忘我,病房報警器連接外面的喇叭,滴滴震響了起來。
醫生聽到報警器,頓時面面相觑。紛紛站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根據報警器顯示判斷,是聞鼎風病房裡在響,難道說聞鼎風病危了?
這可是聞氏繼承人,要是在他們醫院死了,那怎麼得了?
醫生一個個魚貫而出,浩浩蕩蕩穿過走廊,風風火火推開了病房門。
而病房裡,兩人正吻得忘我。聞鼎風扣着女人的後腦勺,壓向自己。他的手放在女人的細腰上,江執月頭發散亂,場面非常旖旎。
隻聽砰的一聲響,病房門被推開,一衆醫生擠了進來,“聞總,你沒事吧?”
聞鼎風聽見醫生的聲音,停下了動作。
臉色瞬間就黑了,“你們過來幹什麼?”
醫生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咽了咽口水,硬着頭皮道,“我們聽見報警器在響,還以為是您出事了,就趕緊過來了。沒想到是個誤會......”
江執月尴尬到頭皮發麻,她沒好意思轉過頭,但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耳朵尖子更像是紅的快滴出皿來。
這都什麼事啊?
她本來就臉皮薄,聞鼎風稍微說兩句騷話,她都能臉紅。
這下好了,居然被這麼多人撞見了,自己和聞鼎風親熱。
江執月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她怎麼就那麼丢臉啊?
而這些醫生,也尴尬的頭皮發麻。就該死的報警器,沒事響什麼響?
簡直害死他們了。
聞鼎風的眼神恐怖的像要吃人,神呐,救救他們吧!快來個借口,讓他們通通原地消失吧。
江執月已經在病房裡待不住了,用力撐起來,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聞鼎風并不舍得她走,而且按照江執月的鴕鳥性格,恐怕這一走,三五天都不會回來了。
男人趕緊伸手抓住江執月的小手,“别急着走,留下來陪我。”
如此尴尬的場合,聞鼎風再說出這種話,江執月就感覺更丢臉了,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手,從男人在掌心中抽出來。
聞鼎風擡頭盯着那群沒眼力見的醫生,“你們還不走,還想在這裡看多久?”
醫生如臨大赦,趕緊哆嗦着嘴唇到,“我們确實還有事,馬上走馬上走!”
醫生慌慌張張,人做鳥獸散,病房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但江執月的尴尬仍然如影随形,江執月用力把自己的手,從男人手心中抽了出來。
“我突然想起我也有點事,就先走了。”
江執月腳底抹油,想溜之大吉。結果不料,被男人抓住手腕,用力一扯,就帶進了懷中。
聞鼎風用手握着女人的細腰,眼睛盯着他,目光威脅,“一害羞就想走,看來我是把你慣壞了。”
江執月臉紅的不成模樣,支支吾吾道,“你快放開我,我真的有事。”
聞鼎風不僅不放人,還用手把她勒得更緊,“我還不知道你?每次一害羞了,就像鴕鳥似的躲起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這毛病。”
江執月用力推着男人的肩膀,“你快放開,我真的有事。”
“我就不放,什麼事能重要的過我?”
兩人對峙着,又緊緊擁在一起,看起來格外旖旎。
而此時,從外面突然進來一個醫生,頂着尴尬,把病房門給關上了。
“你......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