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抹抹臉上的酒,眼眸有些陰鸷,卻依然笑道:“曦曦,你還和六年前一樣倔強,卻也依然讓我這麼着迷!”
他說着話,伸手向江南曦的臉摸來。
江南曦連忙後退,躲開他的手。
她說道:“你現在是有豪華郵輪的人,怎麼會缺女人?你何必要纏着我?”
凱撒喝了自己酒杯裡的酒,“我的确有許多的女人,她們也很漂亮,也很怕我,可是卻沒有一個像你一樣,反抗我。你知道這樣一句話嗎?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所以,這麼多年來,曦曦,我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江南曦冷笑一聲:“别裝了,我看你是想報當年的那一刀之仇吧!”
凱撒聽到這話,他的眼眸瞬間陰鸷下來。
他一隻手扶着兇口,恨聲道:“别讓我再看到哪個混蛋,否則,我一定會把他千刀萬剮!”
江南曦不屑地撇撇嘴,就憑他,十個他,也未必是墨先生的對手,估計連對不喜歡動手的七哥都打不過。
當然,她沒有把這話說出來。
她看看他慘白的臉,說道:“這麼多年,你恐怕是那一刀一直沒有康複吧?”
那一刀必定是傷了他的心脈,即便是傷口愈合,但是傷了筋脈卻沒有很好地疏通,所以,他肯定心髒機能變差,供皿不好,才導緻臉色慘白。
凱撒臉色陰鸷地看着她:“還不是拜你所賜?”
他說着話,刺啦一聲,扯開自己的襯衫,露出兇口處的那一處刀疤,足有核桃大小。
江南曦一愣,因為墨先生的手術刀很小的,留下的傷口也會很小,不可能留這麼大的傷疤。除非,他傷口感染,反複動手術,才會落下這樣的傷疤。
他白皙的手指,撫着自己兇口的疤痕,眼眸狠戾地凝視着江南曦,“你知道,我現在叫什麼名字嗎?我叫冷痕!意思是,冷心,在我的心上,留下了一道疤痕!看到這個疤痕,我就會想到你。你說,我怎麼會忘了你?”
他就邁步向她靠近,江南曦一步步後退,她的後背冷汗直流。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間。那裡,她的手術刀和銀針還在。
她心口一動,說道:“凱撒,你知道我是醫生,既然我當年能保住你的命,現在我也能治好你的心髒,讓你身體狀況恢複如常。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治療!”
凱撒一怔,“你怎麼治?還要在我的心上再開一刀嗎?”
江南曦擺擺手,說:“你的外傷已好,隻是筋脈不通,我可以用銀針,修複你的心脈。”
她說着,從腰間取出一根銀針。
凱撒不知道,她随身還帶着這玩意,眼眸中就有了警惕:“你想趁機殺我?”
江南曦搖搖頭:“隻要我們化幹戈為玉帛,你送我回安城,我就治好你的病,從此我們恩怨兩清,怎麼樣?”
凱撒的眼眸再次陰鸷下來:“說半天,你還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我籌劃這麼久,費盡心機把你帶出來,我再把你送回去,我有那麼傻嗎?”
江南曦手裡捏着那根銀針,“既然如此,那你就苟延殘喘吧!你應該活不了兩三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