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心悅被定住了,夜北枭也感覺到渾身僵硬,雙腿沉重,有點邁不開腿。
而向宇等人有點看呆了,沒想到這位江小姐還有這技術。
他連忙走過去,問江南曦:“她這是?”
江南曦扣住樓心悅的肩膀,取下銀針,把她推給向宇說:“沒事,把她雙手反铐住吧,不能再讓她出事了!”
她也知道,铐住樓心悅,夜北枭也會行動不便,但是沒有辦法了,總比讓樓心悅肆意妄為好。
向宇點頭,就把樓心悅反铐住,要帶回病房。
樓心悅的傷口還沒完全好,不符合帶回監獄的規定。
樓心悅都傻了,她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就動不了了。
她忌恨地望着江南曦:“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江南曦冷聲道:“樓心悅,我勸你安分點,隻要阿枭沒事,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如果你再不安分,我有百種,千種的方法折磨你!”
樓心悅破口大罵:“江南曦,你特麼到底是什麼人?你來啊,來折磨我啊,哈哈哈,你折磨我,也是折磨夜北枭,哈哈哈,我很樂意你來折磨我......”
江南曦冷哼一聲,突然出手在樓心悅下颌骨下一掐。
樓心悅隻覺得耳朵嗡了一下,她再張嘴,竟然發不出聲音了。
無論她怎樣嘶吼,都發不出聲音。
她驚恐地瞪着江南曦,不敢置信。
江南曦微微一笑,又掐了她一下,樓心悅瞬間恢複了聲音:“江南曦,你......”
江南曦看小醜一樣看着她:“這才是小意思,我再讓你嘗一下!”
她說着話,雙指并攏,在樓心悅的雙肋下戳了一下,樓心悅頓時感覺,自己的内髒都在被什麼撕扯着,扭曲着,痛徹心扉。
“啊......”她痛得在地上打滾。
同時,夜北枭也感覺到被髒疼痛難當,但是他畢竟是男人,咬牙忍着,頭上冒出了冷汗。
江南曦有些心疼地看着夜北枭:“阿枭......”
她要整治樓心悅很簡單,但是涉及到夜北枭,所以她就束手束腳,一直在忍氣吞聲。
夜北枭擺擺手:“沒事,我承受得住,你随便玩!”
他知道,江南曦想震懾住樓心悅,讓她安分點,不要再妄想。
江南曦盯着在地上翻滾的樓心悅,冷聲道:“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嗎?要不要換種别的,再嘗試一下?”
樓心悅渾身冷汗淋漓,她卻還不屈服:“江南曦,你有多大本事,就都施展出來吧,我怕你啊?反正有人和我同甘共苦!”
“既然你這麼倔強,那就再換一種。”
江南曦說着,在她兩肋下拍了兩巴掌,然後迅速地在她的頸椎處戳了兩下。
樓心悅身上的疼痛感消失,她剛喘口氣,就感覺身體裡有無數的小蟲子在咬她,酸麻脹痛,那感覺别提多麼酸爽。
“啊啊啊......”樓心悅更劇烈地在地上翻滾着。
夜北枭就算是承受能力強,也有些承受不住地悶哼一聲,大手控制不住地想在身上撓。
江南曦連忙說道:“阿枭,不能撓,你把身體抓爛也沒用。”
夜北枭蓦地想起,江南曦曾經用這招,對付過劉敏華。劉敏華就是把臉和身上都抓爛了,還無法解脫。
他可不想讓自己破相,就咬緊牙關,握緊拳頭,硬扛着。
可是樓心悅扛不住,她的手被反拷着,根本無法抓,她就用身子,在地上蹭着,把身上的衣服都蹭爛了,皮膚都蹭破了,可是還是擺脫不了身體上的感覺。
“啊......嗚嗚......”樓心悅難受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