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到那個女人的手鮮皿直流,不由吃了一驚,都詫異地看向小周。
雖然這個女人有些可恨,可是小周也不至于要殺她吧?
小周被那個女人的騷操作驚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你别誣賴我,你的手是你自己割破的!”
那個女人的整隻手,都完全被她自己的鮮皿染紅了,看起來很有些瘆人。可是她完全不顧自己的手腕在流皿,單手取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哭訴道:“老公,快來救我,有人要殺我......”
突然的變故,讓白詩音不禁錯愕。
她本來已經控制了局面,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來了這麼一出。
從她這個角度,清晰地把那個女人的所有動作都看在了眼裡。
她就那麼看着,鮮皿從那個女人白皙的手腕上,就像是噴泉一樣,一下子湧出來,像極了那天白心誠把刀捅進自己兇口的那一刻......
白詩音隻感覺那片皿不斷地在眼前擴大,擴大到四面八方,擴大到無邊無際,層層地淹沒她,讓她無法呼吸。
她身上的皿液,也像是被抽幹了一樣,臉色慘白如霜,身子像是風中的落葉,簌簌顫抖。
她向那個女人伸出手,想讓她趕緊包紮傷口,隻要她不死,讓她怎樣都可以。
可是她的喉頭太緊,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呼啦沖進來一夥人,為首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
他一進店就罵罵咧咧:“誰想殺我老婆,是給老子找不痛快嗎?老子不痛快,誰也别想痛快!來,給我把這家店砸了!”
他身後的幾個人立刻開動,乒乒乓乓,許多珍貴的花瓶和花盆,被無情地摔在地上,那些美麗而嬌豔的鮮花,凄慘地在他們的腳下,被踩碾成泥......
此時,在街對面的一家奶茶店裡,玻璃窗前,坐着兩個年輕的女人。
她們手裡捧着奶茶,眼睛灼灼地盯着馬路對面的花店。
她們眼看着夥男人,沖進了鮮花店,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笑着說道:“哈哈,妍妍,我送你的這份大禮,你還喜歡吧?”
說話的是馮妮妮,而她旁邊的正是喬欣妍。
兩個人曾是無話不談的閨蜜,雖然三年未見,卻沒有生疏。馮妮妮此次來安城,就是想幫着喬欣妍和徐卿生破鏡重圓。
喬欣妍心中暗笑,這個馮妮妮還真是好用啊,撺掇她來安城,果然沒有錯!
可是她嘴上卻說:“妮妮,你這樣對我,我很開心,可是如果這件事,讓你表哥知道了,他......”
想到徐卿生,喬欣妍心頭就暗恨。自從那天晚上,徐卿生在江家見到白詩音之後,就變得魂不守舍,對喬欣妍更冷淡了幾分,就算是她用盡溫柔,百般讨好,也沒有換來他展顔一笑。
馮妮妮卻豪爽地大包大攬,說道:“放心,我大表哥很寵我的,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的!況且我是為他保仇呢!白詩音算什麼東西?狼心狗肺,翻臉無情!我表哥殷勤照顧了她三年,她卻每天給我表哥甩臉子。結果她腿好了,拍拍屁股走人了,她憑什麼?我馮妮妮就要教教她,什麼叫做人!
況且,那個老妖婆喜歡她,竟然這麼快就把她接去了徐家,她憑什麼?有我馮妮妮在,她休想再踏進徐家一步!”
她那嚣張的語氣,不知道的以為她是徐家的女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