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保镖被江南曦的霸氣震住,不由自主地就往兩邊閃,把大門讓了出來。
夜遠山聲色俱厲地喊道:“不能讓她走!”
江南曦回身,看着夜遠山,冷聲說道:“老爺子,你還是别太任性了。要麼相安無事,要麼放下成見,否則,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夜氏崩塌!你确定要這樣做嗎?”
夜遠山渾身一顫,臉色緊繃,怒目而視,卻也沒有再說話。
就在這時,被江南曦定住的那兩個人都嗚嗚地叫起來,渾身開始抽搐哆嗦,緊接着,從他們的褲腿裡,流出騷臭的黃湯來。
夜遠山差點吐來,連忙捂住來鼻子。
那兩個保镖也捂着鼻子,向江南曦求情:“江小姐,我們放你走,求你救救他們兩個吧!”
畢竟是一起共事的兄弟,他們也不想他們半身不遂!
他們已經見識了江南曦的厲害,不能拿兄弟冒險!
江南曦點頭,對夜遠山哼了一聲:“你的保镖都比你有人性!夜北枭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父親?我想夜靜軒那麼積極向上的人,也不會喜歡看的你這麼冷皿的樣子的!江小狼雖然小,更是不屑!”
她說着,走到那兩個保镖身後,取出他們腦後的銀針,并在他們的頭頂和太陽穴出,刺了幾針。
那兩個保镖哎吆一聲,撲通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江南曦說:“送去醫院,輸點生理鹽水,休息一下,很快就會沒事了!”
門口的那兩個保镖連忙過來,向江南曦道謝,也不顧那兩個人身上臭烘烘的,就那麼拖了出去。
江南曦淡淡看了孤家寡人的夜遠山一眼,也懶得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到了外面,陽光明媚地普照大地,她長籲一口氣。
她打車回到家,路上打電話給夜北枭,把今天的事說了。
夜北枭很生氣:“那老頭子就會沒事找事,還好沒有傷到你,否則我和他沒完!”
江南曦笑道:“他估計被我氣得不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我的話聽進去。”
“你不用管他,我會讓人看住他的,我絕不會讓他再去找你的麻煩!你也不用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是我要娶你,又不是他,他管不了我!”
江南曦歎口氣:“阿枭,你也别這樣想,你畢竟是他的兒子。我覺得他之所以這樣強硬,估計也是想在你面前刷存在感。所以,你和他好好談談吧,父子之間,哪有那麼大的仇恨呢?”
夜北枭冷聲道:“你不懂,從我媽死後,我就不再把他當父親了,他不配!”
“我怎麼不懂?當年我爸爸還不是狠絕地把我和我媽,趕出了江家?這麼多年,我也恨他。可是看到他瘦骨嶙峋病弱不堪的樣子,我還是會難過,再恨不起來,隻後悔沒早點回來,否則,他也不會那麼悲慘地死去!阿枭,我不希望你再有我這樣的遺憾!”
夜北枭沉默了。
江南曦知道,他心裡肯定很難受,也就沒有再說話。電話裡,隻有彼此的呼吸相聞。
許久,夜北枭才感歎一句:“江南曦,你讓我越來越愛你,怎麼辦?”
江南曦低笑:“我無所謂,你看着辦!”
夜北枭咬牙:“妖精,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江南曦臉一紅,連忙挂斷了電話。
她回到家,意外地看到喬伊在她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