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生不敢相信白心誠,這個男人太變态了。
他問道:“隻是這麼簡單嗎?”
白心誠冷哼一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覺得我這個變态,不可能這麼輕易放了白詩音,對吧?我說了,我隻給你們這一次機會。明天上午九點之前,隻要你能拿着離婚證,找到我,我就放了白詩音!記住,過了那個點,她會有什麼下場,我也決定不了!”
徐卿生狠狠心,決絕地說道:“好,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先把音音手上的炸彈解除了,而且不許碰她,傷害她!否則,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定要你的命!”
白心誠冷冷看了眼白詩音,說道:“好,我答應你!我對一個總是想要我命的女人,也提不起興趣!趁我沒有反悔,趕緊滾!”
徐卿生深目望着白詩音:“音音,對不起,我隻能這樣做,等我回來!”
白詩音也不知道白心誠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可是她不希望徐卿生再涉險,畢竟白心誠這個人太心狠手辣,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她說道:“你不要回來了,辦了離婚證也好,反正我也是想和你離婚的!”
徐卿生深目望着白詩音,嘴唇動動,卻沒再說話。
他擡頭看向白心誠,冷聲道:“記住你答應了我什麼!”
白心誠冷哼一聲,擰着白詩音的胳膊,就進了房子裡。
徐卿生無奈,隻得帶人離開了别墅。
但是他并沒有走遠,剛才白心誠的話中的意思,他會帶着白詩音離開這裡。
他好不容易找到這裡,絕不能在再次失去他們的消息。
他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就在車裡,死死地盯着白心誠的别墅。
白心誠把白詩音帶進房間,扔到了床上。
剛才的經曆,已經讓白詩音虛脫了。她如同死魚一樣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闆。
白心誠看了她一眼,解除了她手腕上的電子炸彈。
他取出一個針管,吸取了一小瓶無色的液體,注射進白詩音的胳膊。
白詩音一怔,卻很平淡地說:“是毒藥嗎?如果似的話,我希望是劇毒,這樣,我就可以去見爸媽了!”
白心誠冷笑一聲:“我還沒折磨夠你呢,不會輕易讓你死的!這藥隻是讓你暫時消停會,别再找我拼命,我現在已經是殘皿了!”
他的傷口還沒處理,的确失皿過多。燈光下,他的臉色白得像鬼一樣。
他說完,徑直走了出去。
白詩音看着他的背影越來越模糊,眼皮越來越沉重,知道眼前一黑,她失去了知覺。
轉眼間,天光大亮,白詩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車裡,而車裡,就隻有她一個人,她的身上還搭着一條毛毯。
她一愣,心想,難道徐卿生已經把她給換回來了?
她連忙推開車門,卻發現車前站在一排黑衣人,而白心誠正靠着車頭抽煙。
袅袅的煙霧,在清晨的光影裡,顯得有些詭異,尤其是再配上周圍的斷壁殘垣,都有些驚悚。
白心誠聽到車門響,扭過頭看,吐了個煙圈,問道:“醒了?睡得還好吧?”
他的語氣很平淡,甚至還有些溫柔,讓白詩音有種錯覺,好像這兩天的經曆,就是一場夢。
可是,當她看清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她的眼淚瞬間滑落。
這是她原來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