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看着夜北枭,嘴角扯出一抹妖娆的笑:“阿枭哥哥,你喊那麼大聲做什麼?你不也恨他之前總是傷害你,對你沒有半分父子之情嗎?我幫你羞辱他,你不該很高興嗎?”
夜北枭冷聲道:“裴珏,現在是你我之間的事情,我們兩個來解決,讓他走!”
裴珏歎息一聲:“阿枭哥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隻是我之前讓他走,他非要來見你,這樣他就把我們之間的遮羞布完全扯開了,他心中不定怎麼恨我呢,我不借機報複一下,豈不是太虧了?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呢!”
她看向夜遠山,“夜伯伯,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況且,我隻是讓你下跪磕頭而已,是不是很便宜?”
她毒蛇一樣的眼睛,讓夜遠山毛骨悚然。
是他宅在家太久了嗎?怎麼現在的女孩子這麼可怕啊?
他下意識地往夜北枭的背後躲了躲:“不,不可能,你是晚輩,我怎麼可能給你下跪?丢死人了!”
夜北枭嫌棄地不看他爸,他還知道丢人啊?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丢人啊?如果不是夜氏實在是強大,估計夜家人都要被人們的口水淹死了!
裴珏冷聲道:“夜伯伯也知道丢人啊?我當年丢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利索着點,或許,我可以讓人幫幫你!”
她說着一擺手,陳洛就走上前,朝着夜遠山的腿彎,狠狠踢了一腳。
夜遠山站立不穩,向地上跪去。
夜北枭眼疾手快,伸出腳,托住了他爸的膝蓋,沒有讓他真的跪到地上。
但是夜遠山卻哼哼起來,因為陳洛的那腳太重了,他的腿疼得站立不住了。
這個時候,他才對裴珏有了全新的認識。
她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的天真女孩,而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魔女。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不抵防,陳洛朝着他的另一條腿,又是一腳。
而他的動作太快,夜北枭沒能攔住,夜遠山噗通一聲,單腿跪在了裴珏面前。
陳洛還不罷休,又擡起一腳踢向夜遠山的後背。
夜北枭一扯夜遠山,把他甩到了大床上,同時他飛起一腳,踢向陳洛的腿側。
兩個人打鬥起來。
而旁邊裵雅拎着裴珏的那條皮鞭,大步走過來,啪,一鞭抽在夜遠山的身上。
她冷喝一聲:“跪下,磕頭!”
夜遠山還處在懵逼的狀态,隻覺得身上火辣辣地疼。
他活了六十過年了,年輕的時候,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後來是大集團的董事長,再後來,就是夜氏的老爺子,一輩子沒挨過揍。到老了,卻被一個小輩,用鞭子抽打,還被要求下跪,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怒道:“裴珏,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裵雅又一鞭子抽來,裴珏卻擺擺手,她對夜遠山一笑:“夜伯伯,我也于心不忍啊。不如這樣,你勸勸阿枭哥哥簽字離婚?我隻再給你這一次機會,你好好考慮一下?”
她說着,手指指了指還高舉皮鞭的裴珏,讓夜遠山一陣心驚肉跳。
夜北枭小時候,經常和他對着幹。夜遠山為了體現自己的權威,沒少用鞭子抽他。可是他從來不知道,挨鞭子竟然是這樣疼!
他有些可憐巴巴地望向夜北枭:“阿枭,既然江南曦已經同意離婚了,你不如就簽了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