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黛兒不給江南晨拒絕的機會,雙手往懷裡一帶他的脖子,身子往後一倒,她就躺在了沙發上,而江南晨壓在了她的身上。
江南晨居高臨下地望着她,眼眸深邃中,透着點點的寵溺:“這麼,迫不及待?”
他的聲線透着絲絲的喑啞,卻撩人心魄。
容黛兒的小臉,瞬間漲紅了。
她用自己的額頭,蹭着他的額頭,撒嬌說:“人家想你嘛!你個狠心的,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也不許我回家,你簡直壞死了!”
她嘴上抱怨着,可是語氣是異常嬌媚勾人。
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不安分地扭動着,摩擦着他肌膚,挑戰着他的自制力。
江南晨心裡想她也想得很,心頭早已火起,不由得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大方地給予!
在平城的另一邊,一個豪華别墅裡,殷承安臉色陰沉地望着江雲夢的臉:“誰幹的?”
江雲夢伸手摸摸他的臉,低笑道:“怎麼,你還想替我報仇啊?我們女人之間的事,你個老爺們别摻合!”
殷承安把她摟進懷裡,親親她的額頭,低聲道:“怎麼改性了,變得這麼寬容了?”
江雲夢一笑:“那倒不是,而是我有的是辦法制她!隻是,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她不問還好,她一問,殷承安的臉色更難看了。
中午江南曦帶着霍東升走後,殷承安當然不肯喝童子尿,就讓手下送他們去了醫院。可是在醫院檢查了半天,也确定不了他們這是什麼病。而他們的症狀卻越來越嚴重,渾身的骨骼都鑽心的疼。
殷承安的兩個手下,實在受不了了,就捏着鼻子喝了童子尿,很快症狀就消失了,身體恢複如常。
殷承安沒辦法,隻得照辦,他的身體也很快就恢複了。
他惡心地在衛生間大吐特吐,刷了十來遍牙,還洗了好幾遍澡。
他正糟心呢,就接到了電話,說江雲夢被打了,才緊急趕到劇組,把她接到了别墅。
江雲夢一問他,他當然不會把這件糗事說出來,隻說遇到了江南曦,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帶走了。
殷承安竟然在江南曦的手下吃了虧,讓江雲夢也是沒想到。
她喃喃道:“難道他們兄妹今天一起來的?”
“什麼兄妹?你是說江南晨也來平城了?”
江雲夢點點頭,“應該是,他今天把容黛兒接走了!”
殷承安立刻聽出了畫外音:“你的臉不會是容黛兒那個女人打的吧?所以,容黛兒被江南晨接走了,你還顧念和他的兄妹情,所以,想放過容黛兒?”
江雲夢一怔,連忙搖頭道:“我們哪兒還有什麼兄妹之情?隻不過現在這部戲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想節外生枝!”
殷承安恨道:“既然我被江南曦擺了一道,江南晨的女人又把你的臉弄成這樣,我不做點什麼,也實在對不起江南晨了!”
江雲夢一驚:“你要做什麼?你别胡來!”
殷承安邪魅一笑,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放心,我不會讓他死的!”
江雲夢捧住他的臉,親了上去,溫柔道:“承安,我希望你能好好地做生意,别再接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了!”
殷承安攬住她的腰,把她壓倒在沙發上,邪魅地低笑:“怎麼,還沒進門呢,就想管我了?”
江雲夢心口一緊,她這輩子,能進得了,他殷家的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