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枭冷眼看着江雲深,說道:“這個問題,應該由江二少回答!而且,你最好是如實回答!”
他說完,嘴角微動,露出一絲的笑容,而那抹似有似無的笑,卻讓江雲深毛骨悚然。
他震驚地看着夜北枭,心裡在涼涼地想,他都知道了?昨天那些記者,在發出新聞後,他就再也聯系不上了,難道都被夜北枭給扣住了?
太恐怖了!
但是,他也不甘心繳械投降,硬着頭皮說:“夜,夜神,我不知道那些記者,是怎麼到了我家的,我還以為是江南曦找的!”
江南曦冷笑道:“江雲深,拜托你說話過過腦子。如果他們是我帶去的,我還能被他們圍攻?如果他們是我帶去的,他們還能眼睜睜看着,我被你養的狗,追得滿院子亂跑,還被狗咬?”
她說着話,提起褲腿,讓記者看她腿上的傷。
記者們紛紛對着她的腿拍照。
然而夜北枭卻上前,扒拉開那些記者,冷聲說:“拍兩張就行了!”
他親自把江南曦的褲腿放了下去,把她雪白的小腿遮住。
江南曦嘴角抽搐,記者也把夜神可愛的小動作,記錄在了鏡頭裡。
她指着江雲深,繼續說:“他昨天逼我交出股份,我不同意,就用惡狗擋道,要把我強行扣押!後來是因為高總的出現,他沒有得逞,才讓我見我爸。”
她說到這裡,怒視着肖雅忼和江雲深,悲聲道:“他們兩個,簡直是狼心狗肺,把我爸虐待得不成樣子我爸當時坐在輪椅上,枯瘦如柴,神智渙散,他根本就不認得我了,我怎麼可能會氣到他?一定是他們,他們對爸爸做了什麼手腳!”
江南曦沒有直接說出藥物的事,隻是提出了猜疑,這樣就會勾起記者們的好奇,從而去探尋真相。
她這也算是反咬江家母子一口!
果然,肖雅忼不淡定了。
她指着江南曦破口大罵:“江南曦,你胡說八道!你根本不知道你爸爸這些年的情況,他因為對你思念成疾,才導緻身體越來越不好。他多少次打電話讓你回來,可是你卻狠心地不回來,讓他更加傷心,身體自然就越來越差。”
江南曦冷笑,“大白天說謊,也不知道害臊嗎?這麼多年來,他可知道我在哪裡?”
肖雅忼一怔,她還真不知道,江南曦這些年去了哪兒,在做什麼,甚至是生是死,她也從不關心。
但是,她不能這麼說啊。
她生氣道:“我們怎麼會不知道?不然你哥能給你那麼多錢,資助你?還不是經過你爸允許的?”
江南曦笑了:“你就等我哥醒來,親自打你的臉吧!”因為,這六年,因為有墨先生,江南曦還真的沒有再向哥哥要一分錢!
肖雅忼哭道:“你爸爸想你是真的,他做夢都希望你回來。可是你終于回來來,你連家都不回,根本就不屑看一眼你爸,你知道你爸多傷心嗎?更讓他傷心的是,你不但奪了你哥哥的股份,還奪了雲深的股份,還不經董事會同意,就私自控制了江氏集團。你這不是要氣死他,是什麼?”
肖雅忼鼻涕眼淚直流,痛心疾首的樣子,讓不知道情況的,還真容易相信了!
江南曦冷笑:“肖雅忼,你颠倒黑白的本事,還真是厲害啊!我哥的股份,是他在出事前就給了我的。至于江雲深的股份,是怎麼到我手裡的,你不清楚,他不清楚嗎?我的好弟弟,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哭着求我,替你還一屁股賭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