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們用慣的那套茶盞。
還有......王爺平日裡下的那副棋子。
說到這下棋,葉珍珍真的很服齊宥。
葉珍珍不喜歡下棋,從前齊宥還會哄着她一塊兒下棋,可自從葉珍珍有了身孕之後,齊宥也不敢讓她做不喜歡做的事兒了。
所以,某人天天自己和自己下棋。
葉珍珍在一旁做着針線活看着,隻覺得無趣極了。
也隻有他們家王爺這種極品,才會覺得有意思。
“主子,東西已經收好了。”拂柳走了進來,躬身說道。
“嗯。”葉珍珍點了點頭,忍不住站在廊下往外頭瞧了瞧。
天都快黑了,她家王爺還沒有回來呢。
若換做平日裡,王爺早就回來了。
葉珍珍在廊下來回走動,沒過多久,總算在正院的門口看到了齊宥的身影。
“珍珍,你怎麼不進屋歇着?”齊宥快步走了過來,柔聲問道。
葉珍珍腹中的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她穿着襦裙,根本看不出來,不過,齊宥伸手摸了摸,已經能摸到她的小腹凸起來一些了。
葉珍珍有些無語,輕輕拍開了齊宥的手:“王爺,先進去用膳吧。”
這麼多人看着,他動不動就來摸自己的肚子,葉珍珍有些不習慣。
“好,今日餓壞了吧?”齊宥笑着問道。
“不餓。”葉珍珍搖了搖頭。
“都怪本王,隻顧着看熱鬧,回來的有些晚了。”齊宥笑道。
“有什麼熱鬧?王爺快說說。”葉珍珍這些日子是很少出門的,平日裡京城發生了什麼事兒,都是拂柳和碧青講給她聽。
當然了,張嬷嬷和瑞嬷嬷也時常說與她聽。
特别是瑞嬷嬷,最喜歡聊京城裡那些八卦了。
“本王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四皇叔家的堂妹,你猜猜她和誰走在一起?”齊宥對葉珍珍眨了眨眼睛,笑着問道。
“四叔家的堂妹,那因是一位郡主了,既然是郡主,怎麼可能和别人在路上走着?不坐較子就或者坐馬車嗎?”葉珍珍笑道。
“可不是嘛,我那位堂妹偏偏和人一塊從書齋裡走了出來,而且還是個男人。”齊宥說到此忍不住撇了撇嘴:“你不知道,齊玉歆那個小丫頭一向眼高于頂,仗着四皇叔疼愛她,父皇對她也不錯,時有賞賜,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她有時候見了我們這些堂兄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王爺,和齊玉歆一塊從書齋裡走出來的,是不是江放?”葉珍珍柔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齊宥聞言無比震驚。
他那是親眼所見,可葉珍珍并沒有見到呀。
這丫頭怎麼這麼厲害,一猜一個準!
“江放此人心機頗深,無孔不入,為了往上爬,做什麼都願意,他最近特别喜歡去各大書齋閑逛,倘若襄王家六位小郡主時常出入書齋,江放肯定會找機會接近她的。”葉珍珍低聲道。
“本王派人打聽了一下,說是他們之前就認識了。”齊宥說道突然笑了起來:“還記得上次江放跑來咱們王府門口鬼鬼祟祟嗎?本王當時下令讓人好好的揍了他一頓,然後把他丢到了巷子外頭,結果齊玉歆的馬車剛好路過,齊玉歆覺得我們仗勢欺人,還可憐了人家一番,命人将他送去醫館醫治了,你說說,這算什麼事兒?”
齊玉歆那丫頭自己教訓起身邊的奴才時,那叫一個心狠手辣,那日居然會同情江放,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