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的脾氣是越發不好了,本王今兒可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幫他批閱奏折的,他居然還能挑毛病,本王算是服了。”齊宥一邊說着,一邊坐到了羅漢榻上。
葉珍珍坐到他身邊,幫他揉了揉手腕。
“珍珍,你再給揉揉,本王的手都快斷了,手腕脹疼的厲害。”齊宥靠在葉珍珍懷裡,閉上眼睛說道。
“王爺現在就喊累了,以後這江山社稷若真的交到王爺手裡,那該如何是好?”葉珍珍又替他揉了揉,然後拿出銀針幫他紮了幾針,疏通經絡。
“隻要本王善用人才,肯定不會這麼累的,嗯......舒服多了。”齊宥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頭也疼,珍珍快給我揉揉。”
葉珍珍聞言白了他一眼,恨不得一把把他推開,最終還是有些于心不忍。
她家王爺的确是一臉疲憊的樣子,這倒是做不得假。
葉珍珍一邊幫他揉着太陽穴,一邊柔聲道:“皇上來這兒,是沖着兩位娘娘來的,你這幾日一直在忙着批閱奏折,所以有些事兒不知道。”
“你快與我說說。”齊宥連忙說道。
“貴妃娘娘和惜妃娘娘一連三日都沒有見皇上,皇上這是着急了,火氣自然大,你正好當了出氣筒。”葉珍珍說着便笑了:“你若想有好日子過,隻能靠二位娘娘了。”
齊宥聽了之後有些哭笑不得。
他這幾日的确很忙,除了要替皇帝批閱奏折外,大臣們臨時派人過來禀報的事兒,皇帝也是一律不管的,全權交給了齊宥來處置。
所以,對于其他的事兒,他并沒有怎麼在意了。
早知如此,他就叫自家母妃留父皇用一頓午膳了。
“我等會就找母妃告狀去。”齊宥倘在葉珍珍腿上,笑着說道。
“你這是在為難貴妃娘娘呢。”葉珍珍輕輕搖了搖頭:“貴妃娘娘不待見皇上,自有她的道理。”
“母妃對父皇已經有了心結,這心結一時半會兒是解不開的。”齊宥歎口氣道。
“說起來還是怪皇上自個,兩位娘娘他總得有個取舍才是,一會想着這個,一會想着那個,是個女人都不樂意。”葉珍珍笑道。
“可......父皇後宮裡的人雖然不多,但也有十幾位,以前父皇即便寵幸别的女人,母妃也不會生氣,也不知後來怎麼的,突然就和父皇扛上了。”齊宥搖了搖頭道。
“這個我也不得而知,大概......娘娘突然就不想像過去一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了吧,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娘娘從前沒有做到,或許想試試以後能不能做到。”葉珍珍笑着說到。
齊宥聞言搖了搖頭道:“父皇畢竟是帝王,哪怕如今已年過五旬,也做不到守着一個女人過完後半輩子的,母妃也好,惜妃娘娘也罷,大概都要傷心了。”
“那你呢?”葉珍珍笑着問道。
齊宥聞言坐起身把葉珍珍樓到了懷裡:“我們說好的,一輩子隻有彼此,再沒有旁人,哪怕日後我坐上了那個位置,也絕不會變。”
葉珍珍聽了之後笑了。
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兒。
起碼現在齊宥是這麼想的,是這麼打算的,葉珍珍就很滿足了。
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和自己的夫君一生一世一雙人,她也不例外。
“好,王爺好好記住今日所言。”葉珍珍笑道。
“若本王食言了,你當如何?”齊宥有些好奇的問道。
“要麼離開王爺,永不相見,要麼......送王爺和那賤人一塊去見閻王,王爺選什麼?”葉珍珍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