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那些外室,除了羅氏以外,其他的都被自己這王妃給賣了,後來他雖然全都找回來了,也把她們安頓到了别處,但他和襄王妃之間是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他前些日子也放下身段來哄王妃了,可人家根本不理他,他一氣之下,把那些女人都接近了王府,做了妾。
可沒想到之前安安分分的外室們,進了王府做妾後,一個個都變得和過去不一樣了,最近王府裡總是這樣那樣的事兒不斷,他這王妃又不聞不問,害的他一個堂堂親王,整日裡處理後宅那些瑣碎事兒,連宗人府的事情都要顧不上了。
皇兄前幾日還罵了他一頓,說他要再不上心些,就要撤了他宗正一職。
襄王正覺得心裡憋屈的很呢,沒想到他這王妃又來惹他生氣,還希望他中風......
襄王一怒之下,下了馬車拂袖而去。
襄王妃連多的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自從她知道這個男人背叛了她後,她便徹底死了心。
她袁氏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就是這個男人給她的,她怎麼可能原諒他?
她現在真恨不得襄王能中風,卧榻在床不能動彈呢,免得一天到晚做那些丢人現眼的事兒,害的她和兒子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宮裡,葉珍珍細細的檢查了福字牌後,給惇兒佩戴上了。
沒辦法,散席的時候皇後特意叮囑過了,說隻要這玉牌沒問題,就給孩子戴上。
長輩們上了年紀後,就喜歡這些有寓意的東西,特别是意頭好的,格外喜歡。
“這東西,四嬸嬸倒是費了很多心思。”齊宥伸手摸了摸後,笑着說道。
“是啊,我看得出來,四嬸嬸是在向母後示好呢,母後也給她面子,今日格外照顧她,想來四叔再嚣張,也會有所顧忌。”葉珍珍低聲道。
身在皇家,就沒有真正的傻人,葉珍珍當然明白襄王妃的意思。
“四叔前些日子把那些外室全部納進府做妾了,還把他們生的孩子都記入了皇家玉牒,父皇得知以後把他臭罵了一頓。”齊宥說着搖了搖頭:“入皇家玉牒可是大事,事關皇室皿脈是否純淨,他那些孩子都是在外頭生的,若是按照皇家的規矩,是不能入皇室玉牒的。”
四叔是先斬後奏,完全沒有把皇家的規矩放在眼裡,所以才觸怒了父皇。
不過齊宥也看出來了,他家四叔現在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管不顧,就照着他自己的性子來了。
什麼裡子面子,人家全都不要了。
現在最尴尬的大概就是齊亮夫妻二人吧。
“齊亮昨兒求我,想讓我給他一個外放的差事,說不管什麼他都願意幹,隻求早日離開京城。”齊宥望着葉珍珍,低聲說道。
“那夫君答應了嗎?”葉珍珍有些好奇的問道。
葉珍珍嫁給了齊宥這麼幾年,對齊宥的事情十分了解,齊宥雖然有幾個堂弟,但他隻是和桂王的嫡長子齊昀私交甚好,也隻有齊昀入得了他的眼,至于鑲王家的世子爺齊亮,那小子從前也很荒唐的,齊宥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