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齊宥笑着颔首:“今日父皇已經讓内閣下了文書去各地,想必大伯父很快就會得知這個消息了,南疆離京城很遠,他七月底就得啟程了,約莫八月底能到京城。”
“今年的好事真多。”葉珍珍笑道。
“是啊。”齊宥笑着颔首。
“五月二十二,妍光和方繼堯大婚,八月十二,五公主下嫁萬峰,八月十九,陸承睿和丁詩瑤成親,九月初六,是母妃的立後大典。”葉珍珍說着看向齊宥:“王爺,我可有記錯?”
“沒有。”齊宥搖頭。
“可有遺漏?”葉珍珍又問道。
“未有,你記得可比我清楚多了。”齊宥笑道。
“那就好。”葉珍珍臉上滿是笑容:“給研光出嫁添妝的頭面首飾和銀票、莊子,我都準備好了。”
齊宥聞言拉着葉珍珍的手道:“辛苦了,我最近也沒能幫上你。”
“王爺管着朝政,說日理萬機也毫不為過,其他的事兒你不必操心,我會處理妥當的,若遇到了難處,我會請王爺相助。”葉珍珍笑道。
“你的脾氣我還不了解嗎?遇事兒都是自己扛着,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麻煩旁人,包括我。”齊宥低聲道。
“那是以前,我現在還是很會依靠王爺的。”葉珍珍有些哭笑不得道。
上輩子,她沒有人可以依靠,習慣事事自己做主,再苦再累自己扛着。
這輩子雖然不一樣了,但有些習慣一時半會是改不了的。
再說了,齊宥很忙,葉珍珍恨不得自己能幫上他,真不忍心再給他增添負擔。
“王爺放心吧,我好歹是你的王妃,王府上上下下都很聽話,讓人省心,我可用的人也多,有他們幫着,我不累的。”葉珍珍笑道。
齊宥聞言伸手摟着葉珍珍,笑道:“總之,有事不許瞞着我。”
“那是當然,王爺不嫌我啰嗦就好。”葉珍珍笑道。
齊宥摟着葉珍珍的手緊了緊,過了好一會才道:“對了珍珍,韓延慶和小黑明日就回來了。”
“明日。”葉珍珍聞言松了口氣道:“比預期晚了好幾日呢,我之前還有些擔心他們。”
“說是在禹州的碼頭出了點事兒,小黑體型龐大,又有些貪玩,從船上下來時,猛的一頭紮進水裡,濺起的水花把旁邊一條小船掀翻了,禹州城碼頭上的守軍就用弓弩射小黑,小黑毫無防備,被弩箭射中,受了傷,雖然傷的不重,可韓延慶是個護犢子的,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禹州的知府親自出門賠禮,小黑養傷幾日又才再次啟程了。”齊宥低聲說道。
“小黑居然受傷了。”葉珍珍聞言緊緊皺眉:“按理說,小黑護國瑞獸的身份,沿途的官員們都知曉,也會提前和下屬們打招呼,不能傷了小黑,可那些守碼頭的人,居然用弓弩射小黑,我覺得此事不對勁。”
“有人見不得咱們好呗。”齊宥說着轉過頭看着葉珍珍:“你那位便宜師兄,是個嘴裡沒把門的,話太多了,他雖然帶着小黑把周琨父子二人從燕山山脈上趕了下來,立了大功,不過......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師出同門,他是你的師兄,也知道咱們家惇兒是他選中的繼承人,以後也将是小黑的主人。”
“小黑的主人是師祖,哪怕惇兒得到了小黑的認可,也隻是小黑的夥伴,并不是它的主人。”葉珍珍皺了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