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珍珍回到行宮後,将今日所發生的事兒告訴了齊宥。
齊宥聽了之後頓時火冒三丈。
周琨那個老匹夫,竟然敢這般欺辱人,有朝一日他非要親手砍了這個老匹夫不可。
“王爺,那周琨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那就證明他對我們有必殺之心,咱們手頭就三四千人,根本不是周琨那十萬大軍的對手,加之蟒河軍是水軍,我們若是坐船離開,那便是羊入虎口了,王爺打算怎麼做?”葉珍珍有些擔心道。
“隻要周琨不敢造反,那就不敢明目張膽殺我們,我們也别急着回去,先跟他耗一耗再說。”齊宥壓低聲音道。
葉珍珍聞言正欲說些什麼,卻見齊宥一臉淡定的翻着手裡的書,便沒有開口了。
既然王爺這麼淡定,那一定有所安排了。
葉珍珍也安心了一些。
“對了王爺,昭仁大長公主聽聞周運霖極有可能成為廢人時,似乎挺高興的。”葉珍珍低聲說道。
齊宥聞言瞪大的眼睛:“高興?你沒看錯吧?”
“沒有。”葉珍珍搖了搖頭道:“我看的很清楚,而且昭仁公主後來再也沒有問起過周運霖,似乎對這個孫兒并不在意。”
“這不對呀,即便是在親情比較淡薄的皇家,做祖母的對孫兒們也是疼愛的,你瞧瞧皇祖母就知道了。”齊宥低聲道。
“是啊,宸貴妃娘娘對小惇兒那可是比咱們還寵愛的。”葉珍珍說到此壓低聲音道:“昭仁大長公主并不在意周運霖,甚至在聽說周運霖會成為廢人時,還偷偷笑了笑,這實在讓人不敢相信,除非......”
“除非什麼?”齊宥見葉珍珍欲言又止,連忙問道。
“除非周運霖并不是大長公主的親孫兒。”葉珍珍低聲道。
齊宥聞言有些不敢相信:“周琨愛子如命,周運霖肯定是周琨生的。”
“那如果周琨不是長公主的兒子呢?”葉珍珍低聲道。
“我記得來着盛州城前,父皇曾經和我說,這位大長公主對她的兒子周琨是無比寵愛的,當初父皇其實有些不放心把周琨留在這盛州城做蟒河軍的大統領,父皇雖然和周琨這個表弟好的就跟親兄弟差不多,卻也知道周琨性子太莽撞,并不适合擔此大任,是大長公主求了父皇許久,父皇才答應的。”
齊宥說着便笑了起來:“你是不知道,咱們這位姑祖母年輕時候那是巾帼不讓須眉的,十分的厲害,她和父皇說,會輔佐兒子做好這蟒河軍的大統領,而且絕對不會給朝廷添任何麻煩,還說他們周家會一輩子效忠朝廷,結果......這周琨卻有了不臣之心。”
“如此說來,大長公主對周琨這個兒子十分在意,可為什麼我覺得......這其中似乎哪裡不對勁兒。”葉珍珍說着便皺起了眉頭。
“咱們派人好好打聽一番吧。”齊宥低聲道。
“王爺所言甚是,這對母子或許是因為什麼事兒翻了臉,如果咱們能運用得當,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獲。”葉珍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