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翹翹,我們兩家可是世交,你爸媽和我爸媽可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而且你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就算我真的把你給怎麼樣了,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你憑什麼告我?”歐爵在那裡氣勢洶洶的警告着。
被關在執法局的這段時間已經讓他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他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離的越遠越好。
然而聽到他的話,徐翹翹卻是嘲諷的一笑:“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在拿兩家大人當借口,你真的以為,光憑你爸媽的面子,就能夠讓我饒恕你的罪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歐爵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看着她的神色也越發的不善,語氣更加惡劣:“我的國籍可不在雲城,就算我真的犯了什麼過錯,以你們這裡的法律也無法制裁我,徐翹翹,你要是不想給你爸媽惹麻煩的話,我勸你就乖乖的把我給放了,否則等到我父母得到了消息,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一家的。”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威脅,并且還信心十足的認為自己勝算很大。
畢竟在國外,他們家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小家族,而且徐翹翹的父母和他們家也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不僅是生意上有合作,更是在同一個交際圈。
這樣的人要是撕破了臉,帶來的損失根本無法想象。
所以他在賭,堵徐翹翹說的話不過是一時意氣,她最終也不敢拿自己如何。
場面有些僵持,徐翹翹卻忽然諷刺地笑出了聲:“我真是應該把你現在這種瘋狂的樣子拍下來給你爸媽好好看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你以為你們家可以保得住你嗎?我告訴你,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不讓你在牢裡蹲個三年五載,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即便是撕破了臉又怎麼樣?即便是會帶來很多利益損失,又怎麼樣?
比起給自己出一口惡氣,她并不在乎那些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
尤其是眼前這家夥一副可惡的嘴臉,她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慕辭卻在這個時候淡淡的開口道:“三年五載?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吧。”
歐爵這一次的所作所為,往小了說是侮辱女性未遂,往大了說可是意圖謀殺,這罪到底要怎麼定,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徐翹翹擡起頭看着身旁的男人一眼。
慕辭那深深的眼神在此刻變得有些冰冷,看着被關在鐵籠裡的歐爵就如同看着一個死人一樣:“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這輩子都别想再出來了。”
哪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然後聽到這樣嚴厲的懲罰時,徐翹翹心裡還是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夠絕了,可是比起慕辭,她的手腕簡直是算得上仁至義盡。
歐爵卻像是瘋了一樣,猛的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嘲笑聲:“我呸,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想把我關在這裡一輩子?我告訴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國兒家會保護我的。”
他最大的倚仗莫過于外國友人這個身份,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認為。
徐翹翹和慕辭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看着他臉上那張狂的笑容,慕辭嘴角慢慢地浮現出一抹譏諷,他上前一步,語調冷的像冰:“你說的沒錯,不過你可能沒有聽過一句話,遠水救不了近火,你認為我會讓你平安呆到有人來救你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