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宗爺的大宅子裡頭,君臣父子還在叙話。
問得說是當年炜哥帶他們過來治傷,太上皇不禁好奇,“炜哥後來怎麼又回去了?”
晖宗爺道:“他說得回去盯着,等到真正國泰民安才回來。”
太上皇頓時了解,不禁肅然起敬,“炜哥為了北唐江山,真的是鞠躬盡瘁啊。”
晖宗爺哼了一聲,“他本也不願意,是他那老丈人讓他回去的,說如果他們不回去,那就把他媳婦送去非洲種西瓜,讓他們夫妻分别個十年八載的,他沒法子,隻得又回去了。”
太上皇龇牙咧嘴,“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啊!”
大家深以為然,在場的人,誰不曾被他忽悠過一頓?
逍遙公關注的點永遠都比較特殊,他盯着晖宗爺和建宗太子的臉看了一會兒,提出了疑問,“晖宗爺,您為什麼看起來比建宗太子年輕這麼多?”
晖宗爺臉色頓時有些微變了,支支吾吾,“這個......武藝高強自然就保養妥當......”
建宗太子毫不留情地道:“他拉皮!”
逍遙公怔了怔,“拉皮......條?”這份工作能永葆青春嗎?
首輔踢了他一下,“拉皮,你沒了解這裡的知識,美容手術,太子妃科普過。”
逍遙公朦胧的眼底有着學渣特有的困惑無知,“有說過嗎?我似乎沒聽到啊。”
首輔不管他,問晖宗爺,“您為什麼要拉皮呢?就為了顯得年輕一些?既然如此,怎地不把頭發也染了呢?”
“他頭皮過敏,染一次,腦袋就起一大堆的疙瘩!”建宗太子說着,淡淡地看了晖宗爺一眼,“他倒不是為了顯得年輕一些才去做的拉皮,而是那個醫美整容醫院是你炜哥老丈人開設的,沒生意,他去照顧生意了。”
“噢,原來如此!”三人頓悟。
絮絮叨叨地說了那麼多,才說到他們的發迹史,原來當初他們要過來的時候,也不大相信安豐親王,以為必死無疑了,便随身帶了馬蹄金作為陪葬之物,畢竟,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皇帝,死後無一件物品随葬也說不過去,殊不知,就那些個馬蹄金便成了發家之物。
逍遙公聽罷,嘿嘿地笑了笑,“晖宗爺跟我的想法一樣,我來的時候也以為會死了,便随身帶了馬蹄金作為随葬之物。”
首輔和太上皇看着他,頓時無語,沒想到他竟想到這一層去了。
“對了,剛才一起來的那個女娃娃,是誰啊?”晖宗爺問道。
太上皇道:“那您的重孫媳婦,叫元卿淩,她是這裡的人,後來不知道怎麼地去了北唐,嫁給了老五,所以吧,這其實也不是兩國通婚,是兩個時空的通婚。”
在時空的理解上,太上皇是掌握到點了。
“真的?那得叫她過來,再叫她過來給我看看。”晖宗爺頓時激動起來,實在是在這裡沒有親人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孤獨,便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總覺得自己的根就在北唐,年節的時候,總想起北唐的人和事,聽得兒子說重孫媳婦是這裡的人,他心裡,真是很激動。
逍遙公鄭重地拿出手機,按照太子妃教的,如果要打電話,就先找到通訊錄,點一下要撥打這個人的号碼,雖然整個通信錄就隻有一個号碼,是太子妃的,但他還是按照步驟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