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銀子用于兵士身上,元卿淩便覺得值得。
但是,若光靠農耕賦稅,國家很難繁榮昌盛,總歸來說,還是要發展經濟。
所以,她晚上的時候和宇文皓說話,便道:“如今我們與大周大興的關系都很好,趁着這個勢頭我們是不是可以開放貿易大力推行經濟?”
宇文皓道:“我是這樣想的,一直這麼窮不是辦法,必須要振興商業。”
他頓了頓,道:“振興商業不是一句口号,要認真的改革,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短時間内,不能落實,畢竟還要遞呈首輔閣内閣商議,一個人一張嘴一個說辭,要達成共識,不是那麼容易。”
元卿淩如今是深切知道他和皇上的艱難了,依偎着他,手指在他掌心的繭子上摩挲,“能者多勞,你多些為父皇出力吧,家裡的事情不需要你擔心,我都能處理好!”
宇文皓低頭親了她一下,“我說的話你全部都懂,而且你的思路與我的總是不謀而合,我們真是很有夫妻緣分,要一輩子不分開的。”
忽然這麼煽情,讓元卿淩笑了起來,笑着又覺得心裡頭很暖。
蘇答和被京兆府拿下了,蘇家那邊湊了五十萬兩,買回了蘇答和一條命,把他發配到瓊州。
賢妃本來不太着急拿銀子,但是看到蘇答和被抓後馬上就判了發配瓊州,她又氣又怕,這才連忙籌措銀子。
蘇家那邊能拿得出來的,都給蘇答和買命了,也沒什麼銀子可以湊給賢妃,賢妃隻能求助太後,可太後子孫衆多,素日裡賞賜這個,賞賜那個,哪裡存得下什麼銀子?所以,太後幫不上她,還斥責了她一頓說她罔顧禁足令私自出來。
賢妃一咬牙,叫人宣元卿淩入宮。
可太後早有旨意在前,說賢妃在禁足間,可以免了任何的請安,所以,元卿淩很為難地對傳話的嬷嬷道:“太後有令,我不能進宮去見母妃,我不好違抗懿旨啊,還請嬷嬷代為轉告。”
賢妃聽得嬷嬷的轉告,氣得要死,憤怒地道:“她見死不救罷了,她手頭上分明還有一百多萬兩,怎不替本宮都出了?老五也是個死人,什麼事都聽媳婦的,本宮就說,這元卿淩必須得離開老五,最好是死了。”
嬷嬷憂愁,“娘娘,三日之期已經過了,今日穆如公公來過,您看,是不是該去錢莊......”
“閉嘴!”賢妃嚴厲呵斥,頓了一下,她道:“元卿淩不來,但是,老五能進來,你傳禦醫,便說本宮病了,叫老五進來探望本宮。”
嬷嬷道:“娘娘,禦醫怕也不會替您撒謊,禦醫那邊沒說病了,隻怕也傳不來太子。”
賢妃冷聲道:“你命人去張羅冷水,本宮洗個冷水澡,要活着難,要病不容易嗎?”